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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
又刚又柔，有种高冷小男生的反差感。不过这话程清卿不敢说的。
周毅的话令女孩的嘴角勾起弧度，“又不是第一次一个人睡……”
在法国这些年，她哪一夜不是自己睡？
他一本正经道：“毕竟是异乡……不要我进去陪你？”
程清卿瞪大了眼睛，快速地拒绝：“不不不，我一个人就行。”
她的双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眼眸中闪过一丝羞涩，像是怕被人发现她心中的紧张。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偶尔与人目光交汇，便迅速低下头去，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
虽然他们说情侣，但太亲密的举动却没有过的……
程清卿心里有些纳闷，周毅怎么回事？这样的话他从来没说过的……
“怎么回事？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比街上的小混混还让你害怕。”
程清卿微微颤动的嘴唇，欲言又止，仿佛在犹豫着该如何表达。
“不是……我还不习惯。”这样说，好像没有这么伤人。
程清卿忍不住埋怨自己，怎么面对周毅这么扭扭捏捏的？当初和某人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一切都挺自然的……
她不自觉地回忆，那些初次恋爱的过往涌上了心头……
可现在她面前的那个人是周毅。程清卿觉得自己这样分心是不对的……
带着愧疚，女孩肉眼可见地更慌张起来。
周毅闻言，淡定地开口： “好像第一次谈恋爱的是我吧？要说不习惯，那我……”那他应该更不习惯。
因为他没有经验。
面对周毅的打趣，程清卿心都颤了，“喂!”
她害怕周毅和自己翻旧账。
按周毅的逻辑来说，程清卿更觉得自己有问题了……
周毅只得打住，他原本就没有那个意思。这会便正色道：“最近治安不好，要是有什么动静就叫我。”
里昂市中心不太安全，半夜有小混混在街头斗殴挺吓人的。
要是带楼底下打打就算了，最怕的就是有人爬上来做点什么。
程清卿挥挥手，“嗯。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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