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闭,脑海中便全是司凌满脸血迹的情景。
她有些担忧的坐了起来,随后在床头一阵翻找。
花生看得有些迷惑,“宿主大大,您这是做什么?”
阿瑶头也没回,“找药。”
给谁找药?
花生愣怔的瞧着阿瑶,只见她拿出自己之前在狼族时研制的金疮药来。
它不知为何,忽而诡异的想到了一种猜测。
“宿主大大,你是想给司凌送药?”
它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阿瑶不理解它的神情,淡淡道,“还不够明显吗?”
司凌遭到雀族的刺杀,说起来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如今司凌受伤,她理应送些药来,也算是表示歉意。
花生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宿主大大,你不会真以为司凌被雀族刺杀才躲在你房中吧?”
阿瑶有些愣住,“难道不是吗?”
花生乐不可支的拆台道,“当然不是,人家故意躲在那里的。”
故意的?
阿瑶有些没反应过来,“那血怎么回事?”
花生欠欠的翘起二郎腿,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当然是因为你啊。”
阿瑶呆滞几秒钟,忽而明白了花生话里的意思。
一张俏丽的小脸爬上绯意。
司凌是看了她,所以才流的鼻血。
印象中,那个纯粹的少年郎总是小心翼翼的照顾她的感受,对她的爱意明目张胆,又热烈万分。
像是夏日正午的烈阳,让她无处闪躲。
司凌向来是一个极其守规矩的人,怎么会这样做?
阿瑶有些难以置信的摇头,“不可能。”
花生撇撇嘴,“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家是一个正常的成年雄性,对你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百分百哎。”
阿瑶有些吃惊,“百分百?”
哪怕是在狼族,棠溪犰那般爱她,最终也只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七。
这世间当真有百分百这样纯粹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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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阿瑶失神的这个间隙,花生絮絮说道。
“他对你是一见钟情,其实早在将你救回来的第二天,好感度就已经百分百了。”
“所以,对于一个爱慕至深的女子,他要是没点什么念头,怕是真的身体出了问题。”
可不是人人都能像那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
更何况司凌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表面上一副谦谦君子,温顺有礼的样子,背地里不知道亵渎了阿瑶多少次。
甚至有一次还……
花生心里正胡乱的想着,随后猛然摇了摇头。
“啧,少儿不宜啊。”
不提也罢。
阿瑶心里扑通扑通跳的飞快,这种感觉曾在几个月前也有过一回。
想起那个临死之际仍想着护她的身影。
她心里忽然哽的慌。
眼眶几乎一下子就酸了。
他尸骨未寒。
她怎么能……
她咬着牙关,像是个受伤的小兽一般缩在床榻上,倔强的将那股泪意憋了回去。
这种感觉真的很糟。
哪怕是当初和涂山影分开后,被一群类人猿逼到绝路,她都没有过这般颓然厌弃自己的念头。
花生见状心里也不是滋味来,但心理上的难关只能靠她自己去克服。
它轻叹一声,罕见的没有再钻进自己的小屋,而是在脑海中陪着阿瑶一起回味这段苦涩的情绪。
就像当年自己在系统站被人排挤,几乎要被抹杀的日子里。
由波涛汹涌,再到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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