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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所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回去蒙头大睡没什么意思,你要是不介意我围观你们抓人,我就陪你们等着。”
郝建设稍微一琢磨:“成啊,蹲多久可不是我说了算啊。”
章渝州要真是个文弱书生,郝建设肯定不让他留下涉险。
可这丫不是啊,别看看着斯斯文文死读书一副古板样子,真打起架来整个大院能打过他的就没几个,若只有身手好还不算什么,人心眼还多得跟蜂窝煤似的。
当初选择走科研路子,大院里的长辈个个意外得不行,没少唉声叹气,就觉得当个普普通通的研究员浪费了他那颗七巧玲珑心。
偏当事人怡然自得,在林城一呆就是几年,忙起来几过家门而不入,章姨气得唷!
这次调来玉带镇还不知道他跟家里通过气没呢。想到这儿,郝建设抬起下巴,随口一问:“你来玉带,跟章姨和王伯伯说了吗?”
“当然。”章渝州提醒他:“喂喂喂,注意力集中点,我的事可没抓人重要。”
郝建设没好气瞥他一眼:“用你教我做事?好好看着,哥咋抓人的。”
大富和两人藏在左右侧屋子的围墙处,郝建设和章渝州则盯着正大门。所有人绷紧神经,密切监视着周围的一切。皇天不负苦心人,在蹲了四个小时后,一个提着桶的中年男人熟门熟路摸到围墙小洞处的钥匙,打开门,径自走了进去。
郝建设比划了个“行动”的动作,大富、马宝点头,同时翻越左右围墙。
很快就将困在地窖里的男人制服。
中年男人叫付爱国,黄文秀的小叔子,一个彻头彻尾的脓包怂货。没等郝建设刑讯就把自家干的那些丧天害理的事都交代了一遍。
交代时哭得涕泪横流,悔不当初,举着手铐连扇了好几个嘴巴子,瞧着就讽刺。
忙活完这一揽子事,饭店已经关门,饿了一天的两人啥也不挑,干脆到食堂吃一顿。
章渝州边扒饭,边问起细节来。
郝建设:“老弟呀,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感觉自己打了个盹儿,一睁眼,黄秀花和那几个女同志就站我面前了,嘿,忒玄乎,忒吓人。我跟你说,当时黄秀花被绑着,裤子都渗血了,几个女同志围着她打,她躲都不躲,一个劲嚷嚷她有罪,她骗人,她不是人,看起来跟失心疯差不多。后来你猜怎么着,我问那几个姑娘咋出来的,黄秀花谁绑的,每个人都说不知道。”
郝建设越说眉头皱得越紧,越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