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将柳依依踢到碎玻璃处，手指蘸到有毒液体的那一刻，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他知道我要杀他！”

柳依依惊慌之际，她听到了顾长命淡漠的声音。

“第三刀！”

“啊！不要啊！”

这一次，柳依依不敢在吼叫半句，有的只是惊恐万状的求饶。

“四...五...六...”

为了节省时间，顾长命很是仁慈的开始了连刺，一如先前柳依依疯狂的乱砸。

当然，为了能让柳依依多活一会儿，顾长命刻意控制了刺下去的力度。

有仇必报，百倍奉还！

“顾...长...命...你个疯子，有本事杀了我！”

柳依依疼得痛不欲生，血液止不住的外溢。

擦了擦迸溅到脸上的血液，顾长命龇牙一笑，“呵呵，你还欠我那么多刀呢，还不能死。”

龇牙一笑，顾长命在屋里翻箱倒柜，找了几片止血药，很贴心的敷在了柳依依的伤口处。

见顾长命一边敷药，一边捅刺着她，无尽的恐惧遍布柳依依全身。

她突然懂了，为什么顾长命能连着两次通关副本。

他冷漠，他狠厉，他...像个没有感情的魔鬼。

“魔鬼，你就是个魔鬼。”

柳依依不断嘶吼着，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恐惧。

‘滴答...滴答’

墙角的秒钟转动

半晌后

柳依依眼神迷离，全身的血洞密密麻麻，如同如老鼠啃了一样，晕厥了太多次，她都记不得这是第几次清醒了。

此时的她，眼眶红肿，头发凌乱，状如疯癫，发丝根的血液粘稠如胶，声音嘶哑好似加了铁砂。

“狗东西，有本事杀了老娘...”

‘呼哧...呼哧...’

顾长命大口喘着粗气，连续的挥刀，以他如今的体质，太过劳重。

“呼....别急，还有...呼...十八刀！”

顾长命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说845刀，那就一定得是845刀，一刀也不能少。

深吸一口气，顾长命举刀，轻轻刺向了柳依依的肚脐眼。

“十七....十六...十五...”

脚底板，脚后跟，脚趾...

‘滴答...滴答...’

时钟好似催命的音符，在自顾自转动着。

‘呼哧...’

又是一大口粗气转出，把所剩无几的止血药洒在柳依依脚上，顾长命嘴角突然勾起一抹邪笑。

“还有一刀，你可千万别死啊！”

见顾长命缓缓举起手术刀，崩溃到极点的柳依依痛苦的伸出舌头，她终于鼓足了勇气，想咬舌自尽。

但！

顾长命的一句话，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呼...最后一刀了，我累了！”

“最后一刀?我能活?我还能活...”

柳依依红肿的眼睛涨大得像充了血，她似乎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但很快，她便又患得患失的陷入了绝望中。

他...该不会要刺穿我的心脏吧？

“呲！”

最后一刀下去，刺在了大腿根儿，不是心脏。

“我没死?哈哈，没死。”心里一阵疯狂，柳依依望向顾长命的眼神，充满了阴毒，“顾长命，还以为你有多狠，没想到也是个蠢货，我会让你明白，不杀我，是你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

心里嘶吼之际

柳依依听到了顾长命莫名其妙的话。

“现实世界里，应该也能把大彪召唤过来吧？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