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若即若离的暧昧,让人看到希望又抓不着。
以往她为此心动,现在只觉得虚伪失望。
“程少还是离我远点好,我可不想再被骂舔狗、不知廉耻。”
见她给自己甩冷脸,程嘉屿憋了一顿饭的气憋不住了:“宋瑾,你别不知好歹,那天晚上是周昶他们不对,我已经说过他们了。”
“这张卡里有二十万,你先拿去花着。”
宋瑾觉得可笑:“程少以什么身份给我钱?”
“朋友。”
“呵,不需要。”
宋瑾结了账,转身准备走,程嘉屿一把抓住她:“那谁给你的钱你要,傅清与?怎么,准备去给他当舔狗?”
“你们宋家亏了那么多钱,你爸还能安然无恙从局里走出来,是傅清与帮的忙吧。”
“你也不看看,宋家现在倒台,你拿什么配洲长儿子。”
宋瑾挣了下手腕,没挣脱。
“放开我。”
挣扎中,她瞥到沈渊站在不远处看着她,那眼神凌厉冰冷,让人心惊。
周京墨双手插兜:“啧,真是一出好戏。”
沈渊看向他:“好戏?”
“一个大小姐,自甘下贱去倒贴别人还不要,真是一副好牌打得稀烂。”
白瞎了那张漂亮脸蛋。
周京墨言语鄙夷:“宋家现在遭逢大难,她脑子里还是只有这些情情爱爱,追人追到这,废物。”
人一旦自轻自贱起来,别人也不会看重你。
沈渊面色难看,浑身散发着寒意,盯着那道纤细单薄的身影。
今天早上还躺在他怀里,现在就纠缠旧情人去了。
钱到手就想找第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