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这段时日,宋瑾表现得温柔小意,百依百顺,让他以为这是只没脾气、好掌控的金丝雀。
现在嘛,如程嘉屿所说,都是装的,露出爪子了。
“尊重意愿?宋瑾,别忘了你是因为什么嫁给我的。”
宋瑾就感觉,自己刚要站起来了,身上忽然压下一座山,把她又压了回去。
欠下的东西,就像困住她的牢笼,永远别想自由。
这就是商业联姻。
她嘲讽:“怎么,沈总不嫌弃我脏了?”
沈渊不喜欢她棱角分明的模样,他喜欢她柔弱好掌控的性子,之前那样就很好。
捏着她的下巴,强硬地吻了上去。
这段时间两人过得很融洽,知道她怎么样会哭,怎样会丢盔弃甲,根本不需要和她争辩个一二。
与其吵架逞口舌之利,不如在别的地方逞口舌之快。
宋瑾昏昏沉沉的,好像听到他提了几句言尚,但她实在太困了,根本没听清。
第二天,宋兴国打电话给她时她还在睡觉,被吵醒了,身旁的位置空荡荡。
“新堂的罗总刚联系我,说要和我们继续合作。”
应该是沈渊又打了招呼。
这男人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真难将就,以为言尚是条狗吗,心情好就丢块骨头,心情不好就打一棍。
就像对待她一样。
宋瑾声音沙哑:“我已经和史蒂文签了合同,别管他。”
“这不好吧,毕竟是新堂啊,言尚这时候不适宜树敌。”
宋瑾拥着被子坐起来:“也对,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公司不是有批儿童服装,给他。”
“他会同意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
“那好,”宋兴国反应过来,“你嗓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