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有钱了不起,就能买到一切吗,你做梦。”
她骂了几句脏话,秦时宴恼羞成怒,反讽道:“说得多清高,沈渊还不是拿钱把你买走了,有本事你离开沈渊啊。”
“错了,沈渊比你强百倍,最起码人家有责任心,知道给人婚姻和保障,你呢?”
就是个懦夫。
不敢承诺,也没有决心分手,放不下拿不起,优柔寡断。
秦时宴冷笑连连,他已经很久没人敢怼他了。
“呵,责任?知道沈渊真正爱的人是谁吗,你没见过他爱一个人的样子,才会觉得他现在对你是真爱。”
宋瑾拧眉。
她听过沈渊有段过往。
可那又如何。
“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都三十岁的人了自然不如年轻时热烈。”
年纪大了,还想如十七八岁那样轰轰烈烈,那才不可靠。
沈渊如此,她也是。
她再也不可能像追求程嘉屿一样,去追求另一个男人。
“秦时宴,不要自己做得差劲,就挑拨别人关系当个卑劣小人,只会让人更瞧不起你。”
“给不了她想要的,就别在她面前晃,你对她的恩情,她用六年青春算是偿还了。”
“别忘了,她为了你还打过一个孩子,你永远还不清。”
那个为出世的孩子,是两人的伤疤。
秦时宴脸色瞬间惨白。
宋瑾进门,狠狠甩上,砰地一声震耳欲聋。
一回头,发现顾好抱着枕头站在那,眼泪不停流。
宋瑾心揪着疼,过去把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