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学士咽着口水,看向云冼狠狠的嫉妒了:“本官这辈子从未羡慕过谁,今日,你可以。”
云冼:“……下官不敢!”
苏媛气的脸都蓝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写几首诗吗?”话说出去却是一点没有底气。
天知晓那“几”首诗究竟是有多少?
云锦初也不是炫富,就是觉得上辈子活的太憋屈了,这辈子,说什么也得辉煌。
戚长霖虽没起身,目光也始终没有在她身上移开,而他眼神之中,有赞赏,有惋惜,更多的也是嫉妒。
德妃冷哼:“不过纸上谈兵罢了,能有何大用处?”
这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戚长蓉听在耳中,暗下冷笑。
这时。
太监已小心翼翼收起了足十张纸,那每一张上每一个字,都让人惊叹而又震撼。
皇帝深吸着气,看着她笔下游走的速度,除了不可思议也只剩下震撼,尤其……
众人皆一般。
见过写诗弄词的,没见过那么写诗弄词的,就亦如她写的不是绝句,而是今天白菜几两钱,晚上如何做,是一样一样的随便。
足足半个时辰!
云锦初甩袖弃笔,大声念道:“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他人有心,予忖度之……”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