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寻真看着白慕灵的反应，觉得有趣，就想再逗逗白慕灵。

她故意说了一个陈年老梗：“你知道地球上有多少男人吗？”

白慕灵茫然地摇了摇头。

顾寻真拉长语调，慢悠悠道：“答案是35亿！零5千万！”

白慕灵：“？？？”她不自觉地瞪圆了眼，脸上表情传达出她的不可思议。

顾寻真和系统嘀咕：“真的没有这个梗吗？”

系统有些无奈：【这是古早霸总文的小说世界，宿主不要乱玩梗啊。】

顾寻真撇撇嘴，她姿态闲适地靠在椅背上：“反正意思差不多，男人多的是，你又何必一颗树上吊死呢。”

她望着舞台的方向，闲闲又补了句：“特别对你来说还是颗歪脖子树。”

白慕灵只是垂下眼眸，盯着桌上闪烁着灯光的玻璃杯，半晌没有出声。

两人处在不起眼的位置，顾寻真刚想趁着没人注意，直接溜走时，白慕灵忽然转头直直盯着她。

“如果你不喜欢卿、苏长卿，之前你为什么要百般勾引他？”白慕灵的眼中竟露出一丝锋芒，“如果不在意，为什么要赶走Sally？”

“赶走Sally？”顾寻真诧异，“这个跟我可没有关系，不要乱给我扣黑锅。”

“至于曾经那些事……”顾寻真摇头，作不堪回首状，“你就当我那时候的脑子不好吧。”

白慕灵：有被内涵到。

顾寻真瞧了一眼她的表情，沉默了一下：“这个黑历史我有你也有，谁也别笑话谁。”

白慕灵欲言又止，没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有黑历史了。

但令白慕灵感到神奇的是，和顾寻真这么一通胡侃，她原本郁结的心情竟然得到了平复。

此刻再看苏长卿和楚沫沫恩爱的画面，没有她以为的那么难受了。

白慕灵转头盯着顾寻真，一动不动。

感觉到身侧似乎要把自己盯穿的灼热视线，顾寻真微微挪了挪身体，想要离白慕灵远些。

“干什么？”顾寻真没话找话，“你要是还喜欢苏长卿，那你就接着喜……”

白慕灵忽然开口：“顾寻真，我突然觉得你和楚沫沫好像不一样。”

顾寻真一怔，她诧异地望着白慕灵。

白慕灵神情中也有点惊奇。

系统077已经化身尖叫鸡了：【为什么白慕灵会这么说？】

顾寻真试探着开口：“和楚沫沫不一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慕灵似乎自己也很困惑：“我以前觉得你长得和楚沫沫一样讨厌，但是现在看，感觉你和她根本不像……”

“难道是因为我不讨厌你了？”白慕灵陷入深思。

顾寻真和系统凑一块儿商量：“怎么回事？违和感消除器又失效了吗？”

系统显得很抓狂：【不应该！怎么会这样？】

顾寻真表情一言难尽：“我以为你们是高科技，结果就这？”

系统憋屈地说不出话了。

顾寻真侧过身去：“现在的我，在白慕灵眼中是什么样……”她有些蠢蠢欲动。

系统赶忙制止她：【宿主不要！白慕灵现在只是有些茫然，你去问她，万一点醒她了怎么办？】

顾寻真有种事不关己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已经有一个慕容珩了，再加一个白慕灵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