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昨晚接收了原主部分记忆后,花吟本能觉得原主不像是能作出出轨怀孕这样事的女孩,看来她应该尽快赚钱去县卫生院好好检查一下了。
因为心里有了疑惑,次日花吟就将花爷爷收藏的医书全都翻了出来。
她主攻西医外科,对中医虽也有涉猎但并不精通,或许能从花爷爷的医书里得到些启发,于是接连几日花吟除了吃饭去山上采药就是在屋里翻医书。
功夫不负苦心人,没想到还真的被她找到了。
有一种腹水会显现出假孕的症状,在没有精密仪器检测的情况下很容易被误诊,花吟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完全吻合。
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她是真的怀孕还只是腹水。
正在花吟沉思时,谢景行拎着只兔子从外面走进来,经过她的时候突然停下问:“那个布袋你还给谢春生了吗?”
他突然出声把花吟吓了一跳,这男人连着好几天都不肯跟她讲话,好像哑巴了一般,对那晚的事也是只字不提,花吟还以为他不在意呢。
她想了想说:“还没抽出空来,等我有时间就给他送回去。”
顿了顿,她觉得这句话有些歧义,又改口问:“或者如果你方便话,替我还一下?”
经过山上那一遭她对谢春生是真的没有半点好感。
谢景行闻言勾了下唇,目光朝院外扫了一眼说:“人已经在外面徘徊好几天了,倒也不必麻烦我。”
花吟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果然就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他家院外躲着。
她一脸黑线,那鬼祟的模样生怕别人认不出来似的,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几天为了空出时间翻医书,她都是天蒙蒙亮就进山,朝阳初升就回家,所以并未注意到外面的异常。
谢景行见她反应过来,淡声解释:“我对你的私人感情不感兴趣,但我也不希望村里流传些不好的风言风语,你明白吗?”
之前原主出轨怀孕名声已经一落千丈,如今他们分家另住,如果再传出什么污糟事,甜水村恐怕都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了。
三人成虎,积毁销骨。
永远不能小看流言的力量。
“我知道了。”花吟俏脸微沉,回房间翻出谢春生给她的小布袋就推门走了出去。
如果她当真没有怀孕而是另有隐情,那当初原主就是被冤枉的,之前的污名尚且没有洗清,她决不允许再有人往她身上泼莫须有的脏水。
刚一出院门,花吟就看到蹲在草丛里的谢春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小叔子来了怎么不进屋,蹲在外面做什么?”
谢春生看到花吟出来眼睛一亮,随后听到她的话下意识缩了缩脖颈朝她身后看去,没见到谢景行跟出来才松了口气。
谢家三兄弟没一个不怕谢景行的,加上他做贼心虚被正主撞见,哪里还敢明目张胆的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