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上出门时两人之间还疏离生硬,花吟都做好今后老死不相往来的准备了,没想到经过一个小小的波折,关系好像又突然拉近了许多。
也不知是好是坏......
接下来几天谢景行整日早出晚归,每次回来都弄得一身血腥味,也不知道究竟去弄了些什么,花吟也没有过问。
她在午后翻了几亩地,将从县城买回来的菜籽都种了下去,这样过段时间他们就可以吃上蔬菜了。
与此同时她也没忘钻研医书和上山采药,每天过的忙碌而充实。
直到这天吃完早饭后,花吟如常起身准备去厨房洗碗,谢景行帮她收拾碗筷时不经意扫过她坐过的竹凳,视线忽然凝住。
接着一把拉住她上下打量,皱眉问:“你受伤了?”
花吟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不解:“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她好好的在家,又没做什么危险的事,怎么会受伤?
谢景行蹙眉朝她身后望去,便见她臀上的布料被一片暗红的血迹洇湿,那个位置过于敏感,以至于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匆忙别开视线。
嗓音有些喑哑提醒:“你的裤子上有血迹,沾到竹凳上了。”
花吟也懵了,下意识低头看了眼竹凳和自己身上,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颊霎时红透,捂着脸扭头就跑回了房间。
回房间自己一检查,花吟才发现自己居然来例假了!
离大谱的是,她一个怀孕四个月的孕妇怎么可能会来例假?
除非......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如果说之前只是隐隐约约的猜疑的话,花吟现在几乎有九成九的把握原主根本没有怀孕。
然而当花吟将这个猜测告诉谢景行的时候,对方却并没有她意料中的开心,反应平淡的连表情都没变一下,好像她是否怀孕这件事并不重要,于他掀不起半点波澜。
可明明之前因为原主怀孕出轨心怀芥蒂的也是他。
花吟忽然有点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谢景行就率先道:“不论如何都要去检查一下才放心,你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儿去县卫生院。”
“可是我药材还没晒完......”哪来的钱看病?
谢景行默然一瞬后,拿出两百毛票放到她手里:“这几天我进山抓了几头野猪,卖的钱都在这,应该够你看病的了。”
花吟震惊。
“你是不要命了吗?”
野猪攻击性强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更何况他还伤了一条腿,这不是找死吗?
怪不得这两天他回来总是满身血腥气,原来是干这事去了。
这年头肉贵,一头野猪能卖大几十,想来谢景行至少得抓三四头才能凑够这么多钱。
对于花吟的质问,谢景行不以为意的挑唇:“我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真让你个小姑娘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