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花吟能拥有这样优秀又对她忠贞不二的男人,而她就只能嫁给一个又丑又肥的死胖子!
而且因为要求夫家替她家还外债,连婚礼都只是草草吃了几桌酒席,聘礼更是一件都没有,刚一嫁过去就低人一头,整日被妯娌奚落。
花吟等了一会儿看她挡在前面不说话也不走,逐渐没了耐性:“让开,好狗不挡道没听过吗?”
吴丽听她一说话更是恨的牙痒痒,舌头都咬出了血:“花吟,看到我现在这样你是不是很得意?”
直到现在她都半点不觉得自己有错,只觉得是拜花吟所赐。
花吟怔了下,随即好笑的挑眉:“脑子有病去看医生,再挡路信不信我让牛车从你身上轧过去?”
她算是发现了,这女人不但有病还属牛皮糖的,甩都甩不掉。
“你敢!”吴丽看着花吟嚣张的样子就厌恶,嫉妒从心里滋生,想起她被关在看守所的那暗无天日的两天,怨恨尤甚,连谢景行都迁怒上了。
于是口不择言道:“你有什么好炫耀的,还不是像个可怜虫一样被赶出了甜水村,无家可归,只剩一个毁了容的男人,那一身丑陋的疤痕,我看了都想吐啊——”
吴丽话还没等说完,花吟原本散漫的表情骤然一沉,劈手夺过谢景行手里套绳一脚踹在牛屁股上。
牛吃痛,发足朝前狂奔。
吴丽没想到花吟居然真敢驾车撞她,吓的花容失色,还是被她新婚丈夫眼疾手快拽了一把才躲过一劫。
牛车跑出数米被骤然逼停,花吟翻身跳下牛车走过来,一把揪住吴丽的头发抬手就是两巴掌。
“啪啪!”
清澈响亮,震耳欲聋。
吴丽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就被扇懵了,还是王富贵率先反应过来,见妻子被欺负就要来推搡花吟,被晚一步赶到的谢景行轻松拦住。
“你敢碰她一下试试?”
王富贵顿时不敢动了。
别看谢景行高高瘦瘦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打架更是又凶又狠,王富贵小时候也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被谢景行修理几次后彻底老实,现在看到他都打怵。
这也是刚才他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去帮吴丽的原因。
这魔王惹不起啊。
没有人帮忙,花吟轻松就压制了吴丽,素来温和的眼睛此时布满寒霜,阴沉沉盯着她肿起来的脸颊:“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吴丽如何挑衅她都无所谓,但羞辱谢景行不行。
他背上的伤是花吟的心结,任何人都不能触碰。
吴丽被抓着头发说不出话来,花吟的声音像恶魔一样响在耳边,质问:“他的伤是谁造成的你不知道吗?是不是我脾气太好让你觉得怎么挑衅我都没关系?”
“你他妈有种再侮辱他一句试试?”
花吟双目赤红,连脏话都飚出来了,可见动了真怒。
眼看吴丽脸色都憋青了,谢景行走过去握住她的肩膀,微凉如山泉的嗓音细细的安抚她:“我没事,花吟,你冷静点。”
漂亮的眸子里却浮起温柔的暖意,为这一刻花吟对他的维护。
理智回归,花吟嫌恶的甩开吴丽,看她狼狈的趴在地上咳嗽,冷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