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干活的谢景行都停下了动作,眼神冷飕飕的落在王富贵身上。
感受到那道视线,王富贵脊背蹿上一股凉意,无奈耸肩,理由很强大:“因为吴丽馋啊!”
“她嫉妒心又强,看你过的比她好就想攀比,我又不能像景行哥对你一样满足她,这不是折腾人嘛!”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噗。”花吟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王富贵也是个奇葩,知道吴丽嫉妒心强好跟她攀比还说这种话,说就说了好歹路子是对的,可你别当着吴丽的面啊,这不是故意打她脸吗?
她眼神往吴丽那扫了一下,果然见她脸色铁青已经黑成墨汁。
王富贵梗着脖子不去看那边,他就是故意的,好杀杀她的锐气让她知道收敛,不要作的太过。
比如那要零食点心的要求,是个人能说出来的话?
“虽然我很同情你,不过可惜...我不能答应你。”看戏归看戏,她是不可能为任何人委屈自己的,尤其那个人还是吴丽。
她就喜欢吴丽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只能无能狂怒的样子。
真爽。
接下来一段时间吴丽都暗戳戳跟花吟较劲,别着苗头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也不知道她图个什么。
这天下午正干着活呢万里晴空突然阴了起来,乌云压境黑沉沉的,各村长立刻召集停工返程,插秧只能在晴好的天气,雨天是不成的。
于是一行人打道回府,也不知吴丽究竟想在她面前证明什么,非要王富贵背她回去,不背就闹。
怀孕妇人前三个月是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容易流产,王富贵只能妥协,吴丽如愿趴在他背上,笑吟吟的看着花吟,故意问:“花吟,这土路这么泥泞,你干了一天活景行哥也没说背你一下吗?
唉,我家富贵就不行了,心疼我,说什么都要背着,我都说不用......”
苦力王富贵:“......”这女人脸皮贼厚,谁心疼她了?
花吟难以理解的朝吴丽瞥去一眼,内心毫无波动,还有点无语。
这土路如此泥泞,平地走都直打滑,她怀着身孕居然还敢让别人背,都不知该说她胆子大还是没脑子。
偏偏旁边的男人还跟着起哄:“不用羡慕,我也能背你。”
“你敢背一个试试!”花吟闻言像看智障一样睨他一眼,这种路一个人走都要小心,背着一个摔跤的几率呈几何倍数增长好么?
谢景行的手都探到她腰后了,闻言快速收了回来,乖巧的不行。
吴丽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又恨又妒,明明这两人也没有表现的多亲密,连肢体接触都极少,可他们只要站在一起,就给人一种插不进去的感觉,好像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其他人都被排除在外。
这也正是吴丽最讨厌的地方。
好像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得到那个人的侧耳,连花吟那个贱人都无法胜过。
就在她还想暗戳戳的挑事时,变故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