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自然也看出来了,她附和的点头:“我知道。”就是不知这人的目的是什么,且她一看就家境不错,能图她什么?
正因怀疑,她刚刚才愿意与她周旋。
谢景行见她心里有数就松了口气,挑眉问:“她真是你外婆吗?”
看刚才那人底气十足的要跟她去做亲子鉴定,没有一点心虚的模样,八九不离十。
花吟漫不经心说:“是不是都不重要,我也早就过了需要长辈疼爱的年纪,他们丢了我这么多年,总不能要求我上来就对他们敞开心扉热情接纳吧?”
抱歉,她做不到。
当年原主被抛弃时还是个婴孩,若非侥幸被花爷爷捡回去,这会儿坟头草都三米高了,除了已逝的花爷爷,旁人她一概不认。
至于这个找上门来的所谓外婆,合则处不合则散,她只是想看看她的目的是什么而已。
谢景行对花吟的过去也算了解,有些心疼的揽住她,精致的下巴抵在她肩上,哄道:“嗯,有我疼爱就够了,旁人不重要。”
左右他会看着,不给任何人伤害她的机会。
有趣的是,晚上临睡时花吟在自家院子外就发现一个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身影,她故意丢了个石头出去,打中那人小腿,吓的人落荒而逃。
花吟嗤笑一声,拉着谢景行睡觉。
次日花吟如约来到县城跟陈婆子去做亲子鉴定,谢景行陪在她身边,只一个照面陈婆子就不悦皱起眉:“他怎么也跟着一起来了?”
听出她语气里的嫌弃,花吟转身就走。
陈婆子脸色微变,意识到她这是生气自己对谢景行态度不好,连忙将人拽住:“唉——花吟!我就是一时嘴快,没别的意思!”
花吟看着她紧紧拽自己胳膊的手,再次确定这人有鬼,语气也愈发冷淡:“容我丑话说在前面,谢景行是我丈夫,我们夫妻感情很好,你要是接受不了我看这认亲趁早作罢。”
陈婆子神色一僵,笑道:“怎么会...外婆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怎么能让你继续流落在外,认亲是一定要的,景行这孩子虽然冷淡了点,但我也很喜欢,我们还是快走吧!”
县卫生所就能做亲子鉴定,只是出结果很慢,要三天才能拿到报告,花吟就暂时跟陈婆子分开,与谢景行回了村里。
巧的是刚到村口就看到一个妇人跛着腿,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正是之前在农场里撺掇说花吟坏话的人之一。
花吟视线在她跛腿上停留一瞬,感觉到对方僵硬住的身体,心里嗤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像什么都没发现一样继续往前走,一路低头沉思。
其实早在农场时她“出轨”的事被翻出来闹的沸沸扬扬时她就隐约感觉不对,直到昨天回家陈婆子突然上门认亲,晚上门外多出的鬼祟人影,看起来都不简单,让人心生不安。
自从去春耕开始,好像就有一张网悄无声息的朝她张开,危险又让人难以察觉,而幕后操纵之人对她恐怕来者不善。
花吟猜不出这人是谁,又为何要针对自己,只能见招拆招。
而陈婆子就是一个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