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了咬下唇，赵丝蔓还没坐下又站了起来，眼睛里满是忿忿和委屈，“我走就是了！”

转身往点题的方向走，走了几步想想又回过身来，“我真不明白，我到底哪一点不如那个女人，为什么对她可以那么宽容，对我就那么残忍？！”

“你跟她……”顿了顿，似乎在认真的思考，停了两秒他又继续说下去，“没有可比性。”

赵丝蔓：“！！”

攥紧了手指，她跨进电梯，使劲按了按楼层键，紧抿着唇再不说一个字。

打发走人，顾晏回这才放下手机，揿下座机内部电话，“冲杯咖啡进来。”

想了想又把手机翻过来看了一眼，在微信里翻了翻，一堆未读消息里，唯独没有他期望的那个。

电话没一个，信息也没有，难道还没起床？

秘书端着冲好的咖啡送进来，怀里还夹着一沓文件，“顾总，这些是要签字的文件。”

“放下吧。”微微颔首，接过咖啡喝了一小口。

“另外，这有一份是方经理的合同，需要您盖章签字确认。他说跟设计师那边已经谈好了，等您定夺。”秘书从最上面翻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顾晏回点头接过，看了一眼，是之前谈的那个方案，合同里面的条款变数不是很大，要求也是在合理范围内，基本没什么问题。

放下咖啡杯，翻过来正要签字的时候，看到在乙方的签名极为潇洒的签了个“miss”，不由得顿住手中笔，皱了皱眉头。

“就这样？”指着签名处，他蹙着眉，“去，把方程给我叫来。”

“好的。”秘书很快去了，没多久，方程便小跑着来了。

抬手敲门，探进个脑袋，“顾总，你找我？”

“你来！”招了招手，顾晏回用笔尖戳着那个签名的地方，“什么毛病？”

方程瞧了一眼，尴尬的笑，“这个……我也问过了，对方说一直都是用英文名签合同的，之前跟别人家也是这样。”

“别人家怎样我不管，我这里，必须中英文都有。”放下笔，他说，“不然我不签字。”

方程：“……”

他也知道这样不合理，但对方说没关系可以的，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

好不容易合作谈成了，一切都很顺利，总不能在签名这一关里卡住了吧。

“这个……”挠了挠头，他说，“要不我再去谈一谈？但是您知道的，设计师嘛，脾气性格都有点怪的，其实就算是英文名，也是有法律效力的啊。”

“你是第一天签合同吗？不知道严谨两个字怎么写吗？”沉下声来，顾晏回说，“我不想再说一遍。”

“明白！”拿回合同，方程说，“我马上去找她，一定完成任务！”

等方程走了，他再次拿起手机看了眼，依旧没有新的消息。

终究是忍不住，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