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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两道声音巧合的重在一块。
时予愣了一下笑起来:“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还问我有没有事?”
他弱得让她觉得风一吹就能把他吹倒,也不知外界那些人看他时戴了多厚的滤镜,才会觉得他全宇宙无人能敌,什么牛逼轰轰的词都往他头上套。
“父亲呢?”谢与砚在屋子里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谢立钦,撇开刚刚的话,低声问道。
“第一元帅啊,他还有事先走了,我觉得口渴留下来多喝了两杯茶。”时予说着,从旁边拉了把椅子过来让他坐下,又顺手把门带上。
“怎么一个人过来的,没人跟着吗?多少人对你虎视眈眈,心里的没点数?”她叨叨叨,像个老妈子。
谢与砚坐在椅子上,垂眸拉住她的手:“没人敢在这里对我动手。”
至于为什么,大概是不想死在这儿。
他的指尖是一如既往的冰凉,时予却觉得被他触碰的地方爬上一股又一股的燥热,怎么扫都扫不去。
她也不敢低头,生怕一不小心被看穿了此刻所想,眼神四处乱飘着,心不在焉,以至于把想的东西说了出来:“还想亲。”
房间里有一瞬间寂静极了,时予真想一巴掌摁死自己,她到底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约莫是这三个字的冲击力太大,在近三分钟的沉默之后,坐在椅子上的人站起来,留给她一个僵硬的背影:“之后还要出席宴会,不可以。”
他一本正经说着不可以,也松开她的手往外走,时予却在一瞥之间看到他烧红的耳根。
尴尬的心情突然轻快起来,时予笑出一口白牙,把肩章换了,大摇大摆走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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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在晚上,时予穿着裁决军团暗红色的军装入场,无疑收到了数不清的注目礼,她肩上代表军衔的肩章又让不少人低声揣测。
作为联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元帅,不少人想要和谢与砚说上几句话,时予本来以为依着他的性格必定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却没想到他应付起那些笑面虎完全不输长袖善舞的政客。
谢与砚一向很少出席这些场合,就算出席也总是一个人待在角落里,喝着白开水,到点了及时退场,这次宴会上被他回应的不少人都有些惊喜,以至于其他观察到这一点的人也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不过能走到他面前的人不多,过来的也只是道一句恭喜很快离开,即便是这样,他们也仿佛沾到了喜气,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