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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2 / 2)

“恩。”林一粟收回目光应了一声,随后道:“酒店内可能还有幸存者,就不知道具体在什么位置。”

丧尸爆发的时候是在过年期间,基本人人手上都有假,出去旅游的并不在少数。

淮西的这处浮生酒店地段如此好人流量也广,住进来的人肯定不少,那幸存者应该有但应该并不多,且也不知道具体的位置,要想去救里面的人光靠两个人肯定是不行的。

不像之前陶淮三人去救易萱萱,那只有固定的目标,而酒店内就是大批量,一架直升机肯定是坐不去。

更重要的还是,酒店内情况不明,他们两个人下去死的可能性很高。

“好,只能将情况报告上去。”士兵明白他的意思,应声后就指挥着幸存者准备撤离。

再拖下去天就黑了,又下这么大的雪,唯恐出事。

林一粟再次看向四周,整个天台的面积很大,几乎都已经被雪所覆盖,只有几名幸存者经常行动的位置并没有被覆盖,每天都在清理。

又见大堂经理抱着一堆东西快速跑来,显然是很害怕会被丢下。

毕竟这么长时间来他们都没有等到支援,这可能是唯一的一些支援,所以他是一点都不敢耽搁。

很快他就跑到了几名幸存者的身后,见前面还在缓慢上直升机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林一粟见状走了过去,看着大堂经理同时出声唤他,“经理。”

“恩?”大堂经理这正等着上直升机,突然听到有人唤他疑惑地转过头然后就见林一粟站在边上。

他记得他,刚刚从直升机上一块儿下来的,只当他也是当兵的,忙道:“长官有什么事。”

林一粟听闻知道他这是把他认岔了,不过他也没有纠正,道:“你有酒店内的钥匙吗?”

“有。”大堂经理不知道他要钥匙做什么但还是从口袋里找了出来,这是他自被困以来唯一还带在身上的,至于其他的都在休息区。

不过眼下还是保命要紧,休息区可是在酒店内。

将钥匙递给林一粟后,他道:“长官你要钥匙做什么,你不会是要下去吧。”说着也觉得如此了,这是要入酒店内。

“恩。”林一粟毫不避讳的应了一声,然后将钥匙收起,又道:“钥匙能开哪些门?”

大堂经理还有些诧异他要入酒店内,听到他询问时也都没有回神。

直到听到林一粟再次出声才回神,然后他道:“钥匙是29层客房的,我当时是去帮客人开门,因为那间房的门卡突然打不开了就拿备用钥匙去开门,准备为客人换一间房间,结果就遇上丧尸爆发了。”

“好。”林一粟点头,随后又去看周围。

大堂经理见状还想再说一句,但这还没开口就听到士兵喊准备离开,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忙跟着前头的人上了直升机。

待到几人都上了直升机后,两名士兵也随即上了直升机。

随着机舱门被关闭,直升机缓缓上升,最后离开了酒店天台。

林一粟看着直升机离开,轰鸣声也渐渐散去到最后归为寂静,只余下了风声。

大雪纷飞,天色已经暗下,刺骨的寒意涌来,冻得人浑身发麻。

他没有再原地多留而是直接去了之前几名幸存者住过的位置,是在露天的小型玻璃花园内,此时里面的花都已经枯萎只剩下枯叶。

不得不说此处酒店豪华,不仅仅有如此大的空中天台还有玻璃花园,犹如空中花园。

只可惜这一切都随着丧尸爆发毁于一旦,只剩下一些残骸。

为了腾出更大的地方,他们将原本摆放花木的架子全部推到了角落中,这才腾出了可容纳他们六人休息的地方。

由于天已经暗下去了,他并不打算离开甚至这两天都没打算,他需要等直播间内与他传递消息的人再给他新的消息,同时还要推算出前头得到的那组数据是什么。

因为是玻璃花园,所以四周皆是透明,除了能遮风避雨外外头能够很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景象。

他从包里拿出报纸,取了些雪化成水就贴在玻璃上。

并没有铁多,只在他准备休息的位置贴上,之后还在玻璃花园周围倒了白醋。

做完一切后他将东西放下,拿了铁棍和手电筒又去了外头。

虽然从几名幸存者身上看这个位置应该还是安全的,毕竟他们在这里躲了有一个月。

但也正是这一个月,时间也够长了,估摸着一些防御可能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的牢固。

暂不确定他要在这里待多久,至少今天晚上是需要待着的,那安全肯定也是需要再看看。

露天平台的位置范围很大,从直升机上看时就能看出来了。

暗夜下只有他的手电光传来,飘飘忽忽。

离开露天平台的出口有两处,分别就在左右两侧,此时他去的是离得比较近的右侧口红。

门紧闭着,把手上用布条死死捆绑,同时门前则堆了许多的东西,大多都是露天平台有的,甚至还堆了一块大石头。

仔细检查了一番,见并未有什么人来,他才准备去左侧尽头的出口。

但也是这时,门被撞击的声音快速传来,堆积着东西的也都传来了动静。

意识到这,他快速收起手电,同时又往门口的位置洒了一些白酒,然后就站在一侧看着。

撞击声很快就弱了下来,到最后消失了。

能确定门后有丧尸而且应该不在少数,也就是说要从这扇门走应该是行不通。

又在原地等了片刻,确定没有动静再传来他才转身离开去了左侧的位置。

因为距离有些远,过去走了好一会儿。

与右侧的一样,左侧的门也被堆了许多的东西,门把手上也一样捆绑了布条,堆得严严实实。

唯独有些不对的是,布条上沾了血。

【那是血吗?】

【好像是的,不过主播这黑灯瞎火的到处乱逛,他是真的不怕呀,我反正怕的要命,都缩到被子里了,手脚都不敢伸出去。】

【同在被子里,好可怕啊,比我看恐怖片还要恐怖。】

【你这不是废话嘛,恐怖片就是假的,主播这个可是真的,我都怕哪个角落里会突然跳出来一只丧尸,越看周围就越怕。】

【主播快回去吧,我看着布条上的血都害怕,谁知道周围还有什么,这么大个露天平台,要是再多一个人也不至于那么的怕。】

【对对,太空旷了,弹幕护体!!】

看着缠在门把手上的布条他伸手去查看,发现布条已经松了。

随着他的拉扯就连门都开了一条缝隙,此时的天也才刚暗下,隐约还是能够看清门被拉开的瞬间地上有一滩的血迹,已经干了。

看来是有人也逃到了这里,但因为门被堵上了所以无法进来导致被丧尸吃了。

不仅仅如此,看得出应该是有丧尸试图冲破这扇门进来,且门已经坏了,不然也不会他这轻轻一拉就门就开了缝隙。

门外堆了许多的东西,所以尽管门已经坏了但丧尸也没能冲进来。

而这布条上的血应该也是丧尸留下的,试图从门缝进来时将布条都给染脏了。

至于现在丧尸去哪里了他不知道,可能是被其他幸存者给吸引去了别的楼层,如果要离开,眼前的出口确实可以。

他将门用布条又重新固定,紧接着东西也都又全堆在门上,这才回了玻璃花园内。

外头寒风瑟瑟,玻璃门关上后隔绝了寒风,但因气温实在是太低了,即使关了门还是冷。

不过比较起玻璃花园外,里头到是好了许多。

他就挨在边上,贴了报纸随着他的坐下整个人都被完全遮住。

从背包中翻出一块面包以及一瓶水,然后又去拿笔记本,边吃晚饭边开始试着简单组合,手电筒摆在边上能够隐约看清自己写的是什么。

前面在直升机上他就猜到一个可能,这一组数字是与时间有关而且还是年月日。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但眼下也就只有这个是最接近的。

他将几个数字分别按照1——12月组列时间,比起之前密码的猜测,关于时间的组数少了许多。

同时他踢掉了1月与二月只留下了剩余的,由三月开始组数。

三月初的几天也都踢掉,留下的是从六号开始的日期,同时还组了四月。

之后就没有再组下去,因为他觉得既然给了消息那肯定是近期的,再往后的时间都是不确定性,时间拖的越久就越不确定。

同样的也让他有些好奇,淮西到底是有什么,怎么还和时间有关系。

想到这,他又将四月的全部都划掉只余下三月的,就像他刚刚想的,给他传递消息的应该不会贸然给他一组时间数字,如果确定就是与时间有关那也只会是最近的,而且是接近五号的。

从鱼的消息到现在过了也有一两日,期间对方就没有再递过消息,很可能就是时间没有接近,现在时间接近了所以就来通知他了。

就是他有些头疼,既然能传递消息为什么不给完整的消息,就同上回他猜测的淮西一样,给他一堆的谐音以及现在这一堆的数字。

总不至于是直播间能送的东西就这些,他是从其中挑出来的。

顿时头更痛了,那岂不是以后传递消息都得靠猜的。

他拧着眉将五号左右的时间圈了起来,圈到了九号,可笔尖却停留在十号的位置。

说来,除掉三月外,其他的全部加起来刚好是十。

如果要与他一开始想的,对方真的只是以最简单的方式在告诉他,貌似这个三月十号是最简单的了。

将十号也圈了起来,下意识他又念叨了一句,“也难为他了,从仅有的道具里送了这些。”

可不就是难为,拼拼凑凑给凑出了这些,换个人来恐怕都猜不出。

【主播一个人说什么呢?】

【可能是再说他写的东西吧,不过他写这么多日期做什么,难道是在数日子?】

【在数还能活多久?】

【楼上有毒。】

【有毒。】

弹幕快速飘过,下一刻又见屏幕上闪过一道白光,浓浓云雾飘散在屋中,山石峭壁屹立于云雾之中。

随着云雾散去,一只雪色奇兽出现在山中,直到了山峰之巅才消失。

【成就完成:获得第一只神兽白泽】

【获得奖励:009号直播间可入人数1354】

系统播报很快就消失了,林一粟在十号打圈做记号的动作也不由得停下,同时也确定就是十号。

果然是给了最简单的一组数字,甚至他突然觉得先前那条鱼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他的计划中,只是因为看自己一直注意那条鱼,所以他才临时又给算上去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确实是真的简单了,以他的给的顺序,1+2为三月,后面的全部连起来再加那条鱼刚好是十。

但也猜的够呛,也不知淮西是有什么让对方用如此办法也要他来。

而那个白泽是在告诉他具体的区是在有白字的区或者是泽字吗?他想是吧,毕竟这人从传递消息开始就没有刷过无用的东西,恩,倒也不是,如果按照前面的猜想那条鱼应该算。

他收起笔记本去找地图,简单看了一圈发现淮西唯一与白泽对上的也就只有他现在所在的白宁区了,也就是说对方想要他来的地方就是白宁区。

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再想是哪个区,只要在白宁区等到十号就可以。

隐约他觉得淮西不是有什么东西能拿而是有什么东西会出现,不然对方不会用时间。

将最后一口面包都吃下又喝了一口水,他才收起地图打算睡觉,其他的事等明天再想。

因为没有被子,只能蜷缩着睡,羽绒服的帽子紧紧的盖在他的头上,遮去了他的半张脸甚至于连眼睛都一块儿遮住了,只能看到毛衣遮在脸上的一角。

而在他睡下后坐在屏幕前的陆离也有了倦意,低垂着头枕在手臂上,整个人也缩着靠在软椅上。

也在这时,乔晨的通话传了过来。

寂静的卧室内都是通话的声音,陆离有些恍惚地抬起头,眼中疲惫极深。

他先看了一眼屏幕中的人,见林一粟已经睡下然后才转过头去看通话,伸手接起后就又蜷缩了回去,同时还轻轻应了一声回了通话那头,紧接着闭上眼再次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乔晨见他有些昏沉知道他这应该是刚醒,要么就是刚睡没一会儿。

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说话,还是挂了让他睡觉。

陆离注意到这人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他找自己是有什么事,转过头道:“是第二次模拟有什么问题吗?”嗓音还有些哑。

“不是。”乔晨摇了摇头,然后道:“只是来告诉你第二次模拟提前了,就定在明天早上。”

陆离听闻点头应了一声,然后又枕了回去。

乔晨见状也没再出声,挂了电话。

屋中再次静了下来,许久未传来声响。

*

2026.3.6

早上8:03

可能是因为这两天都没有睡好,林一粟这一觉睡得有些沉,等到八点他都没有醒。

气温又降了些,从后半夜开始就冷的彻骨,就像是要将皮肉都割开一般,冷的动一下都觉得疼。

他就这么缩着又睡了一会儿,直到突然传来的刺痛才猛地惊醒,头疼的他快速坐起身同时又伸手去扶,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突然头疼了,上一次还是和陶淮他们躲在超市里时,结果现在又突然疼了,这是怎么回事。

刺痛在片刻后就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收了手然后去看玻璃外,雪越下越大,玻璃外都积着厚厚的雪。

看了一会儿后他收回目光然后去看自己的手,紧接着又揉了揉太阳穴,刚刚就是这一块突然疼的厉害。

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那阵痛却是如何都不能忽视。

他是怎么都想不通,怎么会突然头疼。

低着头又想了片刻,见实在是想不出缘由他也就没有再去理会。

在报纸上坐了一会儿他才起身出去,羽绒帽没有摘下他去了泳池的位置。

泳池内的冰已经结的很厚,打算把冰砸开洗漱。

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他拿着铁棍对着就砸了下去。

就是冰实在是太厚这一下砸下去只溅起了一点冰碎子,后头连连砸了几回才终于是砸出了一个洞。

不过洞有些小,于是他又开大了一些,这才去拿从军区带出来的毛巾。

冰水极凉,触碰下冷的直哆嗦。

泳池有些深,又因为雪覆盖,所以看不清池子下的模样。

他拿过毛巾在水中洗了洗,紧接着提起来准备拧干洗脸。

但也在这时,池中突然一黑,下一刻一张完全肿胀的脸猛然出现,睁开眼的瞬间已经伸手朝着他的脸抓去。

只听到‘哗啦’一阵水声,速度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