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宿醉他觉得浑身没什么力气,头也有点疼,而且还有点晕。
【赌一包辣条,陆教授可能断片了。】
【估计真断片了,我很想看他看到主播脖子上的吻|痕时是什么反应,会不会以为主播和别人,然后吃醋。】
【不好说,陆教授明显宿醉不舒服,说不定一会儿就想起来了,哈哈哈,想想就想笑。】
可能是实在太难受了,他的脸白的可怕。
但还是一直忍着,就是攥着面包的手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林一粟看到了,抚上他的额头探了探热度,并没有烧起来。
低眸,他道:“哪里不舒服?”
陆离摇摇头,然后去看他,扯出一抹笑。
但因为脸色实在是太差了,这笑看起来也不怎么好。
瞧着这,林一粟剥了一颗话梅糖给他,“酸的,会好受点。”
陆离点头将话梅糖吃下,酸甜的气息很快就在口中蔓延,同时也驱散了他的眩晕,到是好了一点。
但还是不舒服,他往林一粟的怀中靠去,紧接着道:“阿粟,我们到哪里了?”
“才刚出市,再有两天就能到云中了。”林一粟见他实在是难受,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同时抚着他眼尾处的痣,能让他放松下来。
这颗痣是他的敏感位置,也是能让他放松的地方,可能就是比较舒服吧。
感觉到陆离放松下来了,他才去看窗外。
陆离又休息了一会儿,身体的不适才渐渐散去,思绪跟着醒转。
咬了一口面包,他抬头去看林一粟。
见他看着窗外,纤细的颈项随着他的侧头大片肤色都显露出来,当然也能看到上头的几个红色痕迹,喉结的位置更是深。
他看着突然出现的痕迹,昨天还没有的,怎么今天就有了。
下意识伸手去摸,触碰他的喉结。
只是指尖才刚碰到就被握住了手,他抬起头,见林一粟看着自己,道:“阿粟,你的脖子上怎么会有伤?”
“伤?”林一粟说着低下头,很快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抬眸又去看他,道:“陆教授不记得了?”
这是断片了?
陆离不解,难道是自己伤的?
但他一点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喝了两口果酒后就没什么记忆了,是自己喝醉后伤了林一粟吗?
想到这里,他到也觉得有可能了,但是这要怎么伤出来,而且瞧着还挺熟悉,像是吻|痕。
吻|痕!
猛地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他昨天压着林一粟亲吻的模样,虽然没有那么的清晰,但好像确实是在他的脖子上留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跟着红了起来,耳尖是红的快滴血了。
但是,但是那不是梦吗?
难道不是梦,是真的!
他坐直了身体,下意识离林一粟远了一点,根本不敢去看他。
但是目光又时不时往林一粟的脖子上瞥,因为他发现这几个吻|痕还挺好看。
咳——
快速撇过头,不敢去看了。
林一粟一见知道他这是想起来了,笑了笑,“吃东西吧。”后头也没再说而是去帮他重新倒了一杯水。
陆离脸色仍然很红,看着他脖子上的吻|痕。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会把梦当成了真,还以为是做了个美梦,结果居然是真的。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愣愣地看着他的脖子。
“不喝?”林一粟看着他坐着也不动,询问出声。
陆离点点头伸手接过,但目光还是在他的脖子上,终于是在片刻后他再次抚上他的喉结。
那个位置的痕迹是最深的,他其实对梦里的事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知道他很喜欢这个位置,所以想要在上面留自己的印记。
这样别人看到了,就会知道这是他的。
当时以为是梦,下口也没有轻重,似乎还咬了。
然后他就看到喉结上留了牙印,很浅,但也确实是有,脸就更红了。
好一会儿后,他去看林一粟,道:“阿粟对不起,我以为是梦。”:
“梦?”林一粟一听他这话没忍住笑了起来,紧接着又道:“春|梦?做完了?”
陆离听到春|梦两字时脸红的厉害,但没明白后面那句‘做完了’是什么意思。
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会儿而已,看着林一粟的笑他当即就回过神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是那个意思。
他下意识就摇头,耳尖红的快要滴血了。
林一粟见状疑惑地一应,然后又道:“没做完?”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所以做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