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母家?的脸面,若是她们做得不好,就会被人攻讦,质问家?里是怎么教的。
宝嫣自?然是不能不敬贤宁的,可若是有人能在她跟前出头,她倒也?不必巴巴地上赶着?让人教训。
她有心?装糊涂,管事的却不肯任由她躲在晏子渊背后。
对方让出一条道来,逼着?她去,“请少夫人进屋入内。”
宝嫣去了,里头还不知道挖了什么陷阱给她,她看向晏子渊,“夫君。”
晏子渊:“我同你一起去。”
管事面色不好,“少郎君不可,这不方便。”
晏子渊:“我是阿母亲儿,与新妇一同侍奉左右,如?何不方便。”
他还真是……真替她撑腰来了?
宝嫣感到?匪夷所思,但转念一想,晏子渊所作所为,不过是更?好地将她让出去借种?。
怕她忍不下去造反,这才在其他方面弥补她吧?
晏子渊突然扶上宝嫣的腰,令其绷不住,眼神惊愕地瞪向他,“你……”
他冲宝嫣示意:“进去吧。”
管事眼睁睁地看着?少郎君护着?南地来的新妇从身旁走过,果然长公?主说?得不错。
这新妇很有些勾人的手段。
“我只是说?说?,何曾真的要罚她?我是婆母,她做儿媳的侍奉我,难道不符合本分??你太担心?了阿渊,你该去忙你的公?事,而不是将心?思过多?地放在后宅上,后宅是我们女娘才管的,你……”
宝嫣被打发到?长公?主房里的外室等待,隔着?距离,还是能听见贤宁说?教晏子渊,同时敲打她的话。
有晏子渊在,即使将贤宁唤醒,宝嫣也?没受罚。
只是醒来过后,贤宁对着?她的脸色便很好,只有在看到?晏子渊时才露出微笑,之后大概是觉着?宝嫣碍眼,于是将她赶到?这来,与唯一的嫡子说?说?私房话。
“都?是我的错。是我缠着?她……”
说?这话时,晏子渊藏在袖子里的五指并拢,暗暗攥成了拳头,像贤宁一样,他自?然也?从宝嫣脸上的春色,窥探到?了她让人怎样滋润过。
这都?是陆道莲给她的。
但在贤宁跟前,他还是要伪装的那方面没有问题,与宝嫣同床共枕的人是他,认真掩饰道:“是我不对,不该这般纵容放肆,还请阿母不要怪罪新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