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捉住胸膛上?乱勾的玉手,声音是如同玉质般的冰冷强硬,“你说得都?对。”
他竟全盘接受了,一个都?不解释。
陆道莲:“可?我想要?教训一个人,何须借他人之手,更?不需要?别人来帮。”他自己动手就够了。
宝嫣当即被?挑起下巴,迎接他。
她感受到了,好几日不来,他这?夜里火气格外的大,为了教训她,连箍着她双肩的手都?十分勇猛用力。
她抗拒的姿态和陆道莲的力道相比,无?异于蚍蜉撼树,而且不过挣扎一小会,本就没多少力气的她,更?虚弱了。
只能跟被?欺负似的,又羞又气地呜咽两声。
结果就被?说“春夜里的猫都?没你会叫”,他后面的话意犹未尽,宝嫣的心更?提到了嗓子眼。
她感觉得出,肯定还有更?过分的话被?咽了回?去,但若是被?陆道莲毫无?分寸地说出来,他会让她羞死的。
还好他没有对她那么不堪,而陆道莲问:“接下来你想我怎么罚你?”
他不是一早就有想法,为何还要?来问她。
宝嫣伏在他肩,被?陆道莲抱着,眼珠乌黑,盈盈如水,睫毛胆怯地眨得像蝶翼,慌张道:“不,不知道。”
最好是不要?罚了,因为她白日里练习那些礼仪四肢都?好累好疼。
他还要?罚她,岂不是把她往死路上?逼。
“不要?罚了,好不好?”她试图讨好他,抱住陆道莲的脖子,如没有骨头的猫那样?蹭他的脸颊、耳根。
她真的好怕,可?是这?白袍僧,他年?轻俊伟那般冷情狠心,任她说什么都?没用。
“不罚你不长?记性。”
“不受教。”
“下次还敢对我口出狂言。”
他把她从身上?扯开,在宝嫣愣愣望着他的那一刻,点着她的眉心让她倒下,“放肆无?礼。”
到底……是谁在放肆?
他斜眼冷冷淡淡地瞥着她,傲然在上?,“你想不出,那就按我的来。到时可?不许哭。”
怎会可?能不哭?谁受难了会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