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宝宝们知道容时的情况,不想给我们添麻烦,真是两个乖宝宝啊!
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我抱着容时起身,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让他独自坐下来或者站起来,他几乎都是做不到的。
我们离开超市,来到停车场,我正要扶着容时上车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话的是郭铭睿,他先向我转达了他导师的歉意,他的导师说今天最近老爷子一直高烧不退,约好的针灸只能延迟了。
我把消息告诉了容时,容时也有些着急,“老爷子年龄不小了,一直高烧不退怎么行?”
“你放心吧,”我收起手机,打开车门,一边扶着容时上车,一边说道:“容时,老爷子自已是中医不说,他好几个孩子也都是学医的,所以说老爷子肯定没什么事。”
容时靠着靠背,轻声说:“但愿如此吧。”
只是,约好的针灸做不了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做针灸,我心里十分遗憾。
既然不去老爷子家,我开着车直接回了水云间。容时一路昏睡着,我知道他不只是身体疲惫,心情也不太好。
车开到了家门口,我回头看容时,他还没醒,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一闪一闪的,极具诱惑力。
我忍不住侧头亲吻他。
可能是我的动作太大了,容时醒了,一脸迷茫地看着我,“小展诗,我们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