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珩站在一旁,看着曾泉被父亲说教,心里那个同情劲真是没法说了。
“是不是你自己跑到你白叔那里去求情的?”曾元进问道。
“我哪有啊?我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去找白叔?”曾泉一脸无辜。
“这次算你走运,要不是你白叔在我面前说情,看我不把你扔到昆仑山上去!”曾元进道。
曾泉的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一旁的苏以珩也是一头雾水。
好不容易等曾元进说完,苏以珩接到曾泉求救的眼神,忙上前说:“曾叔,希悠的演奏会那边还需要我们两个过去,时间也不早了--”
“去吧去吧!”曾元进摆摆手,看着两个年轻人要走,喊住了,问,“希悠的音乐会在哪天?”
“下周二!”苏以珩和曾泉同时脱口而出,说完,两个人同时看着对方。
曾泉接收到苏以珩的视线,转过头做出无所谓的表情,双手插兜。
父亲摆摆手,曾泉像是得到了大赦一样赶紧遛了。
两人上了苏以珩的车,曾泉看了苏以珩一眼,似是随意地说:“是她今天中午过来跟我说了一遍。”
苏以珩“啊”了一声,随即笑道:“干嘛跟我解释这个?我还怕你忘了,你这脑子,都不知道记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