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枝嗅觉最是敏锐了,闻到头顶那浓郁的血腥味,以及她无比熟悉的两种体香,顿时就面色煞白,身子不住的轻颤,带着浓浓的哭腔,颤声结结巴巴艰难开口:“刚刚御剑的那人好像是你黎师伯,而他抱着的人似乎是你师父,他们肯定是出事了,肯定是出事了……”
大师伯?
师父?
不是说大师伯是元婴初期的修为,师父是金丹初期的修为吗?
两个修为相对厉害的人在一起,究竟是什么人能伤到他们?
难道……
难道是魔颜的人打听到她已经拜师万衍宗?所以派人打伤了大师伯和师父?
若是魔颜真的派了众多人来攻打万衍宗,万衍宗的人会不会趁师祖不在,就把她这个和魔族有所牵扯的人给交出去?
思及此。
白玄音顿时就吓得瑟瑟发抖,红着眼,满脸的忐忑与不安,颤声恳求着连枝。
“我,我能去看看师父吗?”
“不行,没有掌门的允许谁都不能擅自过去,要不然就会被结界伤到的,而且现在你过去只会添乱,我们就在这等,在这等……”连枝带着哭腔很是害怕的不停摇头:希望乔临渊一定要没事,一定要没事啊。
白玄音在听到连枝说她此时过去“只会添乱”这话时,垂下的眼帘下眸光顿时一寒。
真是岂有此理。
一介卑贱的女奴,居然也胆敢用这样的言辞羞辱她,不就是欺负她年岁小,且内丹筋脉受损难有出头之时吗?
真真是狗眼看人低。
总有一天,她白玄音定要报这今日之仇,用脚狠狠踩这贱奴的嘴脸。
连枝此时眼泪婆娑的忧心忡忡望着掌门所在的山峰,压根就不知她身边的小女娃此时已经彻底记恨上了她。
“无眠,你,你们这是怎么了?”掌门师祖看看白衣染血的大徒孙,又看看被抱着人事不省的乔临渊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