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魏晶头上的簪子。
白玄音顿时就差点情绪失控的发狂去质问奚边景,究竟是不是对魏晶有了男女之情?
有了觊觎之心?
可是她不敢去问,她怕被魏晶这贱人怀疑,她怕被奚边景更加的厌恶,她更怕戳破了这一层窗户纸,让奚边景和魏晶这贱人真的在一起了。
“玄音小乖乖,你这是怎么了?”魏晶察觉到女主有些反常的表情后,很是“关切”的出声询问。
“师师祖……你头上这簪子刚刚都没有的呀?师祖你是在哪里买的这簪子呀?可真是好看!”白玄音歪着脑袋一脸好奇的问。
一听这话。
乔临渊和祁郁川的目光顿时就齐齐落在师父头上的木簪上。
“你说这个木簪呀?这是你小师叔亲手做了送与我的生辰礼物。”魏晶笑着解释道。
乔临渊垂眸沉默了。
祁郁川似笑非笑的扫了小师弟一眼。
白玄音气得衣袖下的双拳紧攥,随后忙不迭的咚一声就跪下了。
“……师祖,对不起,玄音居然没有记住师祖的生辰,连生辰礼物也没有准备,玄音真是该死,玄音真是该死…….”
乔临渊早就看穿了这个徒儿的秉性,顿时就不悦的冷声训斥。
“玄音,你若不会说话,那在这种场合就闭嘴别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的。”
“就是,玄音师侄,不是你二师叔说你,你平常看着也是个机灵且嘴甜得不行的人,怎么今儿偏偏就在我师父的生辰宴会上如此的‘口没遮拦’了呢?真是令我不怀疑你的企图都不行。”
“二师兄说的对,我看白师侄她这……就是成心想给我们师父添堵。”奚边景也忙不迭的一边出声附和,一边趁机落井下石。
魏晶虽然不怎么在意过不过生辰,可是,既然要过,那自然是要开开心心的过,此时一看白玄音这哭丧脸,还说“死”这等晦气话,顿时就很是倒胃口了,脸上的笑顿时就淡了。
“玄音你莫要哭了,今儿可是你师祖我的生辰,你哭兮兮的多晦气呀,赶紧坐下吃饭。”
“对不起师祖,玄音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