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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买下这间铺子的,正是富商小姐。”
苏好眠抓起桌上的纸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憋屈地塞进姜逸之手里。
上面各种各样的字也就算了,还有各式各样的印章之类,密密麻麻根本看不懂。
姜逸之:“就让你好好学习吧,非是不听。”
一份户籍证明,一份地契,一份委托……这沓纸明明白白地表示,纸扎铺的主人确实是在半年前溺水而亡,且他提前盘出去的铺子被富商小姐买了下来空置。
难怪那铺子空置那么久都没人进去,原来是买下的主人根本就没打算拿它做别的生意。
这样看来,富商小姐也不太可能变心,否则怎么会在纸扎铺老板死后盘下这间店铺空置呢?
“总不能是死人去杀的富商小姐。”刚刚的猜想被否定,姜逸之觉得脑子里又恢复了混沌,“看来关键还是那个纸人,他两边都认识。”
“还有一个人也是关键。”左百龄坐在姜逸之对面,将杯中茶水喝尽才觉得缓解了口渴,“富商本人。这富商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果真的和这纸扎铺老板之间有联系,怎么可能完全避开富商呢?”
说到这里,姜逸之拍了下脑门:“对了,还有那个纸人,我打算也让人带着纸人的画像去问问这富商,让他顺便问问府内见过白影的仆人。”
果然在某些时候姜逸之还是挺靠谱的。
左百龄点头:“在得到确切的结果前,我们先在周围打听打听,看看这纸扎铺的老板到底是个什么人……若他真的修行,周围的人总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如果他修行,那么荷包和画笔上的灵气就有了确切的来源。
既然已经有了方向,姜逸之她们便将这些证据简单归类了一下,各自回房间去睡了。
酉时刚过,姜逸之睁开眼睛,有些烦躁地打开了传讯符。
“说。”
“姜师叔,我今去试探那位富商,提到纸扎铺老板的时候他表情很古怪,一再说那纸扎铺老板和小姐之间只是传过几次书信,后来纸扎铺老板死后就没有联系过了……”传讯符那头的弟子听声就知道姜逸之又在睡觉,捡了重要的说,“那个纸人,我刚展示的时候就看见那富商脸色煞白额头冒了冷汗……据他说,这男子之前上门提亲,还说要以千金为聘,后来却不知所踪,失踪的时间大概是在纸扎铺老板溺亡之后。”
姜逸之这下是真的清醒了,简单道谢后挂断传讯,她直接从床上翻下来,扯过旁边的外衣就往身上套。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纸扎铺老板和富商小姐之间有情,大概富商不愿意让女儿嫁给纸扎铺老板,于是纸扎铺老板便制作了这个纸人来上门提亲娶小姐,却没想到自已溺水而亡,纸人也就不知所踪。
姜逸之觉得自已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了很多个猜想,却又觉得每一个都很荒谬。
好像……还是没有得到是谁杀死了小姐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