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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卓绝,不就是我吗?”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客气,但那少年飞快扫了苏好眠一眼,低下头去的瞬间,红色从脸上蔓延到了脖子根。
不保守的说,苏好眠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好看的人,眼神里面像是带着钩子,一眼就能让人自愿沉溺其中。
“……是。”
“那其中一张春宴的请帖,就是我的了。”苏好眠笑嘻嘻地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我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少年几乎是落荒而逃,他方才没有和苏好眠搭话的时候,只觉得对方漂亮。
完全没预料到,仅仅是两句话的功夫,自已直接被迷得腿软。
他从房间里面出来,拍拍自已的脸试图让自已清醒一点。
房间里,苏好眠眨巴两下眼睛,露出狡黠又得意的表情:“我还以为我的媚术不管用了呢。”
原来只是对姜逸之没用啊。
“不过,姜逸之我们不是进来找左百龄的吗?”苏好眠疑惑,“现在怎么又变成这个春宴的请帖了?”
“刚刚对你动手的那个人,身上挂着‘春宵’的令牌,而这个地方是春宵阁……令牌上的图案和一楼那块匾额上的图案画风相似,二者中间可能会有联系。”姜逸之把怀中的令牌取出来,递给苏好眠,“至于左百龄……他现在是金丹期符阵双修,还长了腿,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果一个金丹期符阵双修在东都能悄无声息地消失,那东都明天就会被三大仙门翻过来,看看到底有什么势力作祟。
不多时,刚刚离开的少年回了房间,他毕恭毕敬地传话:“我们老板想见一见贵客,请随我来。”
苏好眠和姜逸之对视一眼,起身跟着少年离开。
拒绝了少年安排其他人来弹琴的建议,姜逸之在房门合上后迅速掏出传讯符,默念左百龄的传讯口令。
“左百龄,你在哪?”
传讯符的另一边喧闹得很,左百龄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我在春宵阁后院,在忙。”
姜逸之把巷子里的事情和请帖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她下意识咬嘴皮,脑子里面有很多东西闪过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两人约定从这里出去之后再聊,传讯刚刚挂断,苏好眠就推门而入,有些得意地将请帖放在了桌上。
“搞到手了。”
朱红色请帖很有分量,外面用金丝楠木镶边,里面的内页也是价格昂贵的洒金红纸,翻开就闻得到淡淡墨香,几行遒劲有力的字映入眼帘。
“这个时间……五后?”姜逸之合上请帖,交给苏好眠,“叫个人进来弹弹琴,过一个时辰再走,免得引人注意。”
“那左百龄他们……”
“他们在查什么东西。”姜逸之摊手,“等会出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