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醒没告诉他,那是段难以说出口的经历,而前男友并非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坐在酒店的房间中,回首往昔,她不会再做冲动的决定,扳倒冯淮安,让他身败名裂,也该用聪明的方式。
这一趟津海之行,虽然没有见到合作商,但是把齐烟送了过来,也不算白来,最后终于赶在了陆南栀闭展之前回来。
画廊中,墙上挂着的是花田写真照,色彩明艳欢快,光是看着,就觉得画者的内心充满阳光,让人光是看着也觉得心情明媚。
宁知醒站在画的前面,透明的玻璃画框映照出身后男人的身形。
注意到薛宴的存在,宁知醒惊讶回头:“你怎么在这儿?”
薛宴只穿着浅色衬衫,没了西装的修身束缚,让他多了些落拓不羁,深邃的眉眼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个男人......实在养眼。
薛宴走在画前,一面欣赏画作,一面回应:“受邀观展,你去津海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是因为南山的项目出差,薛宴知道并不奇怪。
“事情没谈成,只能尽早回来,”宁知醒耸了耸肩。
虽然很不想在薛宴的面前暴露自己的无能,但事实摆在眼前,她躲避不了。
薛宴轻笑:“一个建材合作商就把你难成这个样子?”
说话间,他忽然注意到宁知醒白皙的胳膊上,一道青色的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