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接过水杯,手指却故意覆在宁知醒的手背上,不肯轻易放开:“我和他认识很多年了,怎么?你有意见吗?”
宁知醒费了好大力,才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还特意在衣服上擦拭了下,以表嫌弃。
果然是人以群分,两个斯文败类。
刚才他和陈因说的那些事情,她准备找机会好好和薛宴问清楚。
陈因查看了下齐烟的复诊记录,面色凝重:“你腿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突然退学,是不是因为这个?”
齐烟原本还笑着的表情,陡然垮下:“陈教授,您不要问了......”
往事再提,只会让齐烟陷入痛苦的回忆当中。
宁知醒走过来:“陈教授,齐烟她绝对不是主观想放弃学业的,这件事,我可以帮她解释。”
在安抚好齐烟的情绪后,宁知醒才带着陈因走出了病房。
“看得出来您是关心齐烟的,所以这些事情,我才会告诉你。”
宁知醒这样说道。其实藏在她心底的,还有另一个原因,他是薛宴的朋友,所以她下意识地会信任。
“你也知道齐烟的家庭情况,大学期间她为了给她父亲治病,进入了会所做服务员打工,给冯家那个看上了......总之,经历了一些非人的待遇,我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保住她的命,学业那些不谈,她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听完这些,陈因的脸色极其难看:“你说的冯家,是江城冯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