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宁知醒又下意识挺了挺背。
陈因倒是笑了笑:“你们有事先聊,我去看看齐烟。”
陈教授一走,长长的走廊只有他们两个人。
走廊的尽头开着窗户,绿荫从外面透了进来,带着满眼的绿意盎然和光影斑驳。
薛宴缓缓上前,脚步在窗边停下,目光远眺:“我一直尊重你,没去细查你当年入狱的原因,因为只希望是从你的口中告诉我的,没想到......”他自嘲笑着:“还是没等到那一刻。”
一瞬间,宁知醒的心像是被无形的手揪了起来。
“这种事情,我好像没有必要到处跟人张扬吧,”她还是随意找了一个借口。
“你呢,你当时有没有受伤?”薛宴忽然侧头看着她,男人的目光逐渐灼热,定定地看着她,眼底飞快浮起不易察觉的温柔和疼惜。
他没忘记,那天晚上缠绵过后,见到她腰上的疤痕,还有面对其他男人接近的强烈反应,是创伤后留下的应激反应吗。
他一句沉重的问话,让宁知醒瞬间回到了那段黑暗的回忆。
她的手指紧紧扣着掌心,留下深深的印记,也无法抹灭记忆深处的痛苦,不管是面对冯淮安的欺辱,还是在牢中面临的非人待遇,都令她终生难忘。
心底的疼痛翻涌,宁知醒眼眶有些湿润,她努力压制哭意,扬起微笑:“就算受伤,也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早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