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并不想听:“她坐牢的原因不是重点,这件事既已发生了,那么一切都不可能了。”
末了,她又抬头看向薛宴:“别忘了,容瑜还在国外,如果她回来了,又要如何?”
薛宴不再说话,只能闷头抽烟,他从来没有这样烦闷过的时候。
老太太不再给他施加压力,车内陷入沉默。
一支烟抽完,那烟头的猩红也消散不见。
薛宴下车,招呼司机出行慢点,和奶奶隔着车窗,他面色依旧沉着:“奶奶,你知道我从来不会改变心意的。”
车子缓缓驶出,老太太终于长叹一声,像是要把心头的浊气全都发出来:“王瑞,你说薛宴这个性子,是不是太像他爸爸了?”
王瑞坐在一旁,干笑了两声:“这少爷的确是像他父亲,可以前的薛老板,不也是如此吗?”
老太太心情更觉沉重:“他走得那么突然,把一大家子交到我的手上,可是薛宴他父亲......”
老太太又沉沉叹气,不想再说这个话题,继而道:“我总不能再看着薛宴再走他父亲的老路,这个宁知醒,你帮我多盯着点。”
老太太难得发出一次命令,瑞叔只得应下。
晚宴即将结束,陆南栀只得先将宁知醒暂时丢在休息室,出去送宾客。
叶颖从门口出去时,见陆南栀身边没有宁知醒的身影,她满意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