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坤哥倒上了酒,又给所谓倒上了沙棘汁,举起酒杯的一刹那才意识到自已忙着客人忙着儿子却忘了米彩。尽管我知道米彩可以理解现在身为一家之主的我,但我还是想让自已对米彩的热情不减当年。
就在这时所谓将自已手中的沙棘汁递给了米彩:“妈妈你先喝。”米彩脸上露出了笑容接过了沙棘汁,我马上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米彩的碗里,米彩在桌子下轻轻踹了踹我腿肚子,如果坤哥不在的话估计米彩还会说一句“现在献殷勤已经晚了”。
“昭阳,你那新开的宠物店怎么样?”坤哥放下了酒杯和我说道。
“维持日常的经营没问题,虽然一直在盈利但还是没有达到我们预期的盈利额。”我如实将宠物店的情况告诉了坤哥,以坤哥的阅历和经验或许能给我破局的方法或灵感。
坤哥沉思了许久,终于开口说道:“在我的预料之中,这种自愿付款的经济模式对现在的大部分人来讲还是太前卫,现在的人普遍还没有这样超前的意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我们目前的社会经济形态还没有达到这样的阶段。”
姜还是老的辣,坤哥一眼就可以看出问题的关键,是这种自愿付款的经营模式与我国现在社会经济所处的形态并不符合。自愿付款的这种模式很明显他会出现在一个终极的理想社会阶段,在这个社会阶段中人们的思想觉悟空前成熟,而现在我国还达不到这样的社会形态。
“昭阳你知道你这些充满理想主义的经营模式为什么能有一席之地吗?”坤哥接着问道。
“因为我的资本会为我的理想主义买单。如果我手中没有资本的支撑那么文艺之路还是会......”我下意识停了口又接着说道:“如果我的背后没有张一西,没有坤哥你,没有这些愿意出资的人,那么文艺之路就永远只能是一种白日梦,看似神圣的理想主义也不能没有资本的支撑!”
坤哥一阵沉默后却又笑着看着我:“看来这些年你确实成长了不少,我还是喜欢西塘开客栈的那个你。”
我再次举起了酒杯和坤哥碰在一起,正想一饮而尽时所谓却拦住了我:“爸爸少喝点酒。”坤哥放下了酒杯,示意他自已不喝了,我也不再为难放下了举到嘴前的酒杯。
虽然所谓年纪小但也知道酒这东西喝多了不好,我夹了一个肉丸放到了所谓碗里,又招呼坤哥尝尝醋溜白菜,这顿中饭慢慢进入了尾声。
米彩把盘子端到了厨房里,接着我听到了水龙头流水的声音。我和坤哥坐到了沙发上,话题又到了童子的游戏公司。
当年我和米彩补办完婚礼后,便开始商量我们俩手下的公司该如何运营分配,我和米彩都没有过多的精力兼顾当初坤哥为我注资的游戏公司。就在我们头疼时童子利用他在美国留学认识的人脉找了一笔不错的投资,我和坤哥商量后决定将这个游戏公司出售变现卖给童子,但童子却坚持要保留我和坤哥在游戏公司里的股份。
最后我和坤哥一起保留了游戏公司一点儿养老的股份,童子将我们原本的股份变现折给了我和坤哥,我和坤哥便放手将公司给童子做了,最近童子便开发了一款钓鱼的游戏,在短视频上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我正想和坤哥聊一聊有关欧美大型跨国公司都减少了在新能源上的投资比例时陈景明给我打来了电话,我看了一眼时间该向洛阳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