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停车场,安琪苏州的执行副总已经在等候我们了,露出谦逊的笑容带我们进了酒楼。
所谓一路催促我们快走,自已已经屁颠屁颠跑了起来,知道前面就是美食在向他招手。
到了餐桌上,严卓美似乎根本没有食欲,左一筷子东星斑,右一筷子石榴包都夹在了所谓碗里,石榴包上的鱼子酱还留在所谓嘴角,严卓美就又已经将香煎松茸放到了所谓前面,叮嘱他不要只吃肉。
我无奈笑了笑,思绪到了几年前我和米彩在老屋子里请严卓美吃饭,严卓美对我可没怎么客气,把我断定为是给不了米彩幸福的男人。。。。。。
我也夹起一筷子菜放到了严卓美碗里,严卓美露出了亲切的笑容朝我点了点头。我又给米彩倒了一杯果汁,米彩喝了一小口目光又放到了所谓和严卓美身上。
这顿饭以所谓一声吃饱了而结束,我们回到老屋子里,严卓美在客厅陪着所谓看奥特曼,今天下午所谓就开始清明节的假期了。
我和米彩原本是计划下午带着严卓美去平江路和桂花公园走走,结果所谓看奥特曼没有一点儿出门的意思。
严卓美就在沙发上坐着,所谓看电视,她看所谓,出门就更别提了。
直到下午五点多,严卓美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里说给所谓买的白夜冰激凌已经到楼下了。
我下了楼把一箱冰激凌抬上老屋子里,所谓看到冰激凌就把奥特曼打小怪兽放一边儿了,拿起白夜冰激凌专属的定制勺子,一勺子下去就是我零花钱的好几倍。
“小彩,家里冰箱空了,你和昭阳去买点儿菜,晚上让所谓尝尝我的手艺。”严卓美给米彩和我也递了冰激凌,说道。
当年严卓美在米彩回国前还亲自给我做了一顿中饭,都是一些家常菜,味道也不错,不知道为什么米彩没有继承严卓美做菜的天赋。
我和米彩出门,沿着马路慢跑了起来。米彩早上有晨跑的习惯,今天要赶时间去机场接严卓美,晨跑就变成了夜跑,虽然天还没有黑。
我和米彩并肩跑在一起,原本我们的步调并不一致,但我们心有灵犀,都想融入对方的步调节奏中。
米彩控制着步幅,慢了一个拍子,我们的步调就融洽起来,相视一笑,又一同看向了天上的夕阳。
我们两个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拉长,像是两幅剪影,在白色屏幕上交织,缠绕,上演了一部爱情喜剧大片。
到了桂花公园,我们俩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米彩双手按在大腿上弯下了身子。
我递给米彩水,米彩喝了几口后又交给我,挽住了我胳膊,一起朝河边走去。
河边现在已经装上了护栏,几年前是草坪,后来是台阶,它也在印证着岁月的变迁。
两个年轻的小伙子抱着吉他站在人群中间,与周围的人一起合唱着《私奔》,《私奔》过后又是一首《红尘客栈》。
他们手中同样拿着点八中南海,啤酒上写着“风花雪月”四个字,演绎着他们的经历与故事,述说着青春不容磨灭的希望与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