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你?”陈墨有些不悦,这家伙怕不是吃了火药桶?
“喂,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方啊?”胡平敲了敲桌子,指着陈墨戏谑道:“你在这吃喝茶跟我在这喝茶是不一样的,你喝茶要给我钱,我喝茶不用给钱!”
砰~砰~
话音刚落,刀疤男就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朝陈墨怒吼,“少爷问你有没有钱呐?”
“你有病呐?”
陈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现在就是个傻子都能明白这两人是来找事的。
就是不知道冲谁来的。
估摸着是徐洋洋,这俩家伙显然是不认识自已,否则也不敢这样。
“陈哥,我回……”
另一处走廊外,徐洋洋刚进门就看到了胡平两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呵呵,陈哥,多亲密的称呼呢,你们两个还来这喝茶,看来我猜的不错了,这小子就是你在外面的野男人吧?”
胡安一脸冷笑,看向陈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徐洋洋可是他认定的女人,现在居然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幽会,这算个什么事?
他只觉得自已脑袋上很绿,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胡平,你别胡说,什么叫野男人?陈哥是我朋友,再说我跟你也没关系!”
徐洋洋娇喝出声,一脸愤怒的看着胡平。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怎么跟我没关系?”
胡平皮笑肉不笑的站了起来,刀疤男则是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稳稳插在陈墨面前。
呦~呦~
这是要干什么?
逗小爷我笑吗?
陈墨眉目一挑,相比于跟一个混混较劲,他更好奇这叫胡平的人跟徐洋洋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你别痴心妄想!”
“你父母都白纸黑字交代清楚了,要是你不跟我结婚,就立刻还那一百万,否则我不介意把你父母送进去!”
此话一出,徐洋洋娇躯一颤,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着牙,眼眶变得通红。
听到这,陈墨才道:“洋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口一个洋洋叫的真亲密呢。”胡平双手抱胸,冰冷的看着陈墨:“她父母做生意的时候亏了钱,找我借了整整一百万,白纸黑字上写的清清楚楚,要么她嫁给我,就当彩礼,要么就在今年把钱还清!”
听完胡平的话,陈墨见徐洋洋没有说话,便知道事实就是这么一回事。
难怪这妮子没跟自已讲,找自已帮忙,原来是不想麻烦和牵连自已。
欠债还钱,本就天经地义,哪怕他陈墨是一位执事又如何?
执事就能不讲理吗?
或许有时候能不讲理,但凭现在的他还无法做到那一步。
一百万……可不少了,以徐洋洋这种普通家庭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还清。
念至此,陈墨和声道:“胡安是吧,你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洋洋现在是执法局的一员,这个钱你给点时间……”
“执法局的人很厉害吗?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没违法,还怕了不成?”
胡平摊了摊手,嗤笑道:“再说了,我堂哥还在执刀司担任小队队长呢!”
还有这事?
陈墨眼冒精光,没想到这小子还在执刀司还有亲戚呢,这倒是可以以此为切入口,为徐洋洋拖拖时间。
“那胡少可就厉害了,就是不知你那位堂哥是哪位队长?”
“跟你说那么多有用吗?我看在徐洋洋的面子上才跟你扯这么多,你还蹬鼻子上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