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门铃声打破了女子的惬意,操着不标准的粤语对厨房喊道,
陈妈去开门..说着女子起身拢了拢头发,趿拉起拖鞋准备迎接,
“女子心道;这个点这死鬼来干嘛?一般不都是晚上吗?”
陈妈快步的走到别墅前院打开门,
看见一个穿着花衬衫的胖子带着墨镜,身后站着4个黑衣保镖。
看到这个阵仗,她下意识想关门,可被领头的胖子拦住,
你们找谁?陈妈有些胆怯的询问着,
找阿珍啊,阿珍都有很想我...
说着肥诚就直接把她推到一边,从门外进来,
身后的保镖进门后把别墅的铁门直接锁死。
这里是私人住宅,你们这是属于私闯民宅,
陈妈还没说完就被保镖一个掌刀劈晕,
听到门外陈妈焦急的声音,女子也匆忙走到别墅的前院。
你们要做什么,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请出去,
否则我立即报警,女子厉声呵斥道。
肥诚抚了抚墨镜,慢慢的走到女子跟前闻了闻,
哇,阿珍你的香水也有变高级哦,肯定不是在钵兰街用的那个牌子了。
我都听人讲,阿珍喜欢香水,以前香飘钵兰街,
阿珍面色阴沉,她最讨厌别人说起那段经历,厉声道;
你们到底什么人,江湖往事,都已过去了,没必要揭人伤疤,
揭人伤疤?你哪里有伤让我看看,我都好心疼你,
肥诚说着指着她的肚脐又往下划了20公分,是这里吗?
那没关系,我都带了这么多兄弟,每人给你打一针,包你痊愈。
跟你在钵兰街一个价,200港纸一针,公平交易,童叟无欺!怎样?
女子听到这近乎侮辱的话,气的全身发抖;滚出去,否则我立刻报警。
报警?找陈逸祥吗?那很犀利啊,O记长官嘛,我们好兄弟来的嘛,
前一段他还请我喝了咖啡,好久不见我都很想他,肥诚一脸真诚的道。
阿珍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大概明白了对方的来意,整理了下情绪说道;
我是个女人,你们男人的事,自已去解决,你没必要为难我这个弱女子。
弱女子?好词,我读书少,今天阿珍你又教我一个新词,
就是不知这弱女子怎么会和和胜的坐馆林文乐来往这么密切?
还和新义安的大D一起私会公寓,那场面真的是让人面红耳赤啊。
钵兰街的婊子摇身一变成O记代言人了,哇,我都觉得好精彩,
肥诚说完摘下墨镜用她的睡衣擦了擦,然后附到她耳边;精彩吗弱女子?
阿珍被吓得站在别墅台阶上,一动都不敢动,她知道她完了,
“陈逸祥不会放过她,他和大D多少年的姘头,这事很隐蔽,”
“这肥仔竟然知道了,明显是有备而来,谁会没事去查她和大D?”
“4年前,大D设局让他和陈逸祥滚到一起了,然后就开始她的这段传奇,”
“给各个社团在O记捞人,提供消息,陈逸祥对她很满意,活好话少还能赚钱。”
“但十分介意她在钵兰街的经历,经常因为这事打骂她,有种病态的心理,”
“问她和各个客人的感觉,一些细节,问完就暴怒,各种变态的蹂躏她,”
“现在被陈逸祥知道他和大D的事,她不敢想自已的下场,”
想到这她浑身颤抖,哀求道;大佬,放我一马,可以吗?我离开港岛,
这辈子都不回来了,我还有300多万的存款,都给你,保我一条命。
阿珍,你都很没礼貌,我在这里站了半天了,都不叫我进去喝杯茶。
肥诚说完就往别墅屋子里走去,
阿珍一看对方肯谈,急忙整理了下情绪跟着进了别墅,
港纸是你的,我肥诚不要女人的钱,但你要帮我办件事,我送你出港岛,
肥诚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说道,
诚哥,你说,我能办到一定去办,阿珍连忙点头应道。
把你和大D的事从头到尾的说清楚,还有陈逸祥和社团的一些交易,
时间、人物、地点,办的什么事,收了多少钱,钱怎么给的,
陈逸祥又是怎么给办的,收钱是用的什么方式,钱放到了哪里?
说完肥诚从裤兜里掏出一只录音笔放到了茶几上,
阿珍听完这些,扑通一声跪到肥诚面前,诚哥我说了这些,我也要死啊。
就算陈逸祥放过我,这些社团也会砍死我,我跑到哪里他们也会找到我,
我躲都没地方躲啊诚哥,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阿珍泣不成声的说完,就咚咚咚的在地上磕头。
肥诚扯着她头发把她脸扬起来,玩味的笑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婊子吗?
连特么粉头的事你们都敢包庇,你给我扮什么可怜?
阿珍听肥城这么说,急忙辩解:我从没帮粉头牵过线,都是陈逸祥让我干的,
我只能听话,我就是被我老豆卖到钵兰街的,他吸粉没钱了就把我卖了,
那年我才15岁,我是北妹,妈妈在生下我就没了,没人比我更恨粉头!
阿珍说完又开始抽泣。
肥诚有点烦了,他根本不信她的话,在社团那些年什么鬼话没听过,
不要给我讲这些故事,一点都不新鲜,想活就按照我说的做。
阿珍神情木讷的坐在地上喃喃道;你怎么保证我的安全,我只想活着而已。
我让你说这些,只是想和你建立起码的信任,并不会去差馆举报,
录完这些我就送你走,我肥诚一言九鼎,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号。
“阿珍听对方这么说,在心里暗自盘算,不按照对方说的做陈逸祥会弄死她”
“按照对方说的做,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她只是怕社团报复而已,”
“只要这肥仔不去举报,自已离开港岛,陈逸祥拿自已也没办法,”
“就算自已不说,对方刚才说的那些,显然是知道了一些陈逸祥的事,”
“这肥仔把她和社团还有陈逸祥的这些勾连,散布出去,这些社团也不会让自已活”
“按照他说的做,好像是唯一有可能活下去的机会,”
想到这她从地上起身擦了擦眼泪;然后坐到沙发上,缓缓道;
四年前....
半小时后,肥诚收起录音笔,你那个保姆还晕着呢,一会你懂怎么做。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这上边的电话你随时打,他可以送你出去。
你只有2天的准备时间,记得把钱换成美金,我的人只负责路上的安全。
说完肥诚起身离去,走到门口停顿了下;
我建议你带着钱去北边的首都,我也是北人,那才是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