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到现在，不过就是想要报仇，想看那群畜牲付出应有的代价。

提到程佳，程文像是猛然记起的什么似的，她追问着卫梓盈。

“你是什么时候见过佳佳的？为什么会知道石圃村？”

“程佳现在变成了厉鬼，她心里的执念就是你，是她让我来找你的。”

对于此时，从始至终卫梓盈都没有想过隐瞒。

“厉鬼？怎么可能？”

程文一时间难以接受，喃喃重复着。

“这种事情一般人的确很难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卫梓盈也不顾程文是否能够接受，认真开口。

“佳佳，她......过得好吗？”

程文几乎是哽咽着问出这个问题，豆大的泪珠从眼里落下。

其实想想也知道，她都已经变成厉鬼了，又从何谈好不好呢？

她脑海里回想起当时程佳为了保护她，毅然决然的从山洞中跳出来，吸引那群人注意的情景。

当时的她，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的安全当一回事。

想到这些，程文的情绪更加崩溃，眼泪根本止不住。

“她之前经历了什么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只要你能脱离苦海，程佳就能了却她心中的执念”

没等对方回答，卫梓盈又继续将自己的想法提出。

“石圃村这个地方留不得，我会联系警方，但之后需要你作为证人证明，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