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手握粗铁链就朝安卿月和冷墨辰奔来,想要当场就将二人给捆绑了。
但他们还没能靠近,晨风就轻巧地一个翻身来到二人面前,将手里抓着的赵秋生当做武器使用。
衙役们闪避不及,好几人被打倒在地。
陈捕头见到这一幕,气得瞪大双眼。
“你们好大的胆子,连官府的命令也敢违抗,是不想要命了吗?”
他直接抽出手里的刀刃,将刀尖对准了晨风。
晨风冷哼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此扯衙门虎皮,去叫你们县令来回话。”
陈捕头瞪了瞪眼,嘲讽道:“想见我们县老爷?好啊,去地牢里见吧!”
他说着就举刀朝晨风看来,晨风直接举起手里的赵秋生抵挡。
赵秋生见到那明晃晃闪着寒光的大刀,吓得肝胆俱裂,忙喊道:“陈捕头别砍,是我啊!”
陈捕头硬生生将刀换了个方向,晨风则趁机一脚飞踢向他,将他重重摔到了地上,又将赵秋生往他身上一砸。
“哎哟!”
两声痛呼响起,晨风抱着剑,随意扫向某个衙役,“叫你们县令过来,如若一刻钟还不见人,我便杀了他们。”
他将手中剑抽出,剑尖直指赵秋生和陈捕头。
被他扫到的衙役身体一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拔腿就跑了。
赵秋生和陈捕头撞一块儿,痛了他半天才恢复过来。
他手撑着地面往后爬了爬,眼神还不忘恶狠狠地瞪着晨风。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在我赵家医馆闹事?”赵秋生怒道。
陈捕头也躲得离晨风远了些,然后才气势汹汹地说:“胆敢殴打官差,你们......”
他原想说些重话威胁,但被晨风眼刀一扫,吓得脖子缩了缩,愣是没敢说出来。
尴尬咳嗽两声,陈捕头心虚嘴硬道:“如果你们现在肯束手就擒,本捕头还能对你们网开一面,不然你们难道真以为我楚国的律法是摆设吗?”
冷墨辰冷笑一声,凉凉道:“原来你们还知道有楚国律法。”
“今日是你们在我赵家医馆闹事在先,就算到了公堂之上,也是你们不占理。”赵秋生傲然道。
冷墨辰掀了掀眼皮,“是么?”
赵欣儿咬着嘴唇,眼神怨恨又委屈地看了冷墨辰半天,却连对方一个眼角都没有收到,心中越发郁郁。
“冷公子,你身边那女人可还等着我爹爹救她性命。”赵欣儿阴森森地,威胁道:“可你竟打我爹爹砸我家医馆,这女人我们赵家是断不会治了!”
赵秋生也得意狂笑,“那女人的病只有我能治,但你休想我再帮她,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救人?”冷墨辰不屑嗤了一声,“只怕是害人还差不多。”
安卿月也掸了掸手里的药方,将写字那面呈向赵家父女。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能治我病的方子?”安卿月道。
“当然!这乃是我赵家祖传秘方。”赵欣儿傲气地扬了扬下巴,“原本昨晚你冒犯于我,就算今日我爹不救你也没什么,可没想到我爹好心搭救,你们竟还红口白牙就污蔑他,我看你死了也是活该!”
冷墨辰眸子一寒,一片金叶子擦着赵欣儿的脸飞过去,在她脸颊划出一道血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