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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啃完。
小丫头鼓着嘴巴翻着白眼的样子有点傻，但也很可爱！
吃完了桌子，张灵肚子都鼓了起来，还用力的揉着腮帮子，显然是啃桌子啃疼了。
但她的脸上却露出笑容！
“终于吃完了，现在该履行第二项赌约了！”
莫邪想到了什么，刚要阻止，张灵已经跑到了他面前，咚咚咚的磕起头来。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我叫张灵，师父可以叫我灵儿！”
两句话的工夫，张灵已经磕了十几个头。
而且这丫头磕头很实在，莹白的额头已经通红一片，还鼓起一个大包。
莫邪连忙伸手将她扶住，不让她继续磕头。
他可是丹帝，若是传出收徒的消息，长生仙界的仙人估计都要打破头，岂能如此儿戏？
更何况，他还要杀上长生仙界报仇。
这条路注定艰难坎坷，他不想连累别人，也不想有牵绊。
但张灵却奋力挣扎。
“我张灵说到做到，说了拜你为师就一定要拜你为师！”
莫邪说：“我得罪了很多人，以后还会得罪更多更厉害的人，这苍玄学院就有不少人想弄死我，拜我为师你会被连累的！”
张灵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我不怕连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