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个女人,也想尝试被男人拥有的感觉,但她一直没有机会,只是现在……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扫向陈天柱不能言语的地方。
“陈天柱,你哑巴了吗?”
陈天柱被李翠莲放开后,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似笑非笑地看向对方,一点面子也不给。
“我是不是先天天阉,和你有关系?”
“哼,陈天柱,你明明不是先天天阉,为什么还要骗我们?还是说,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就稀罕被人羞辱骂作废物?”
李翠莲的老毛病又犯了。
在被陈天柱屡次没当回事,甚至反怼以后,她又开始对陈天柱展开人身攻击。
须知,陈天柱在过去,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种话。
一直都只是一个怂包。
现在突然挺立起来,她还挺不自在。
有一种自已从来都看不起的东西,忽然跑过来啐了她一口唾沫,还说她是垃圾。
这她哪里受得了!
“陈天柱,我过去还以为,你只是一个窝囊废怂包而已,没想到你根本就是一个喜欢被人羞辱的变态!”
李翠莲伸出手指头,颇为嚣张地戳着陈天柱的心口,浑身上下透着不言而喻的轻蔑。
但陈天柱并未在意这些,只因为,他的视线早就被李翠莲领口处的风景所吸引。
李翠莲由于太过于激动,根本没有想到,自已在陈天柱的面前暴露,还在飞扬跋扈,不把陈天柱放在眼里,只当他是一个阴暗地方的蛆虫,上不了台面。
“陈天柱,你就承认吧,就算你不是先天天阉,你还是废物!”
“比如现在,老娘大大方方站在你面前,你敢对老娘动手吗?”
“你不敢,你屁都不敢放一个,你特么就不是个男人,你……”
李翠莲越说越起劲,说到最后,已经不知道她究竟是在骂陈天柱,还是在自嘲自已的处境。
嫁给了一个没办法给她幸福的男人。
即便在外面看来,她很风光,也只有她自已知道,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做女人的快乐。
“我从来没有骗你,以前我确实是天阉之人,现在,我不是了!”
正当李翠莲嚣张怒骂的已经忘记自已是谁的时候,陈天柱抓住了李翠莲的手腕,阻止了她不停用手指戳自已心口的举动。
“你干什么,放开我!”
李翠莲愤怒,剧烈挣扎,然而陈天柱的力气很大,任由她如何挣扎,也没有办法撼动丝毫,她的手腕始终被陈天柱抓着。
陈天柱无视李翠莲的挣扎,居高临下地盯着对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意凑近对方的耳朵,深深吸了一口气。
阴气,很浓的阴气。
陈天柱吸纳阴气的同时,明显感知到自已体内的传承之力在疯狂雀跃。
很好!
“翠莲嫂嫂,过去,你看不上我,动不动就要嘲笑我,还说我不行!”
李翠莲有些害怕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陈天柱。
不过,虽然她从陈天柱的身上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感,可她在害怕的同时,心里却又产生了奇怪的骐骥。
她该不会是疯了吧!
陈天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当对方被自已的气势压制了,心里略微有些得意,有种报复的快感,接着继续接再厉地报复。
“你觉得老子不行,那现在,你自已把衣服脱了,老子让你看看,老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