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不争气的留下口水。

透过后视镜，叔远看到后面的东方尘正嘴角挂着一串哈喇子，顿时头皮发麻。

有一种小儿麻痹的感觉。

“我去，你恶不恶心？！”

反应过来，东方尘正赶紧擦去嘴角的口水，看向窗边吹着口哨。仿佛刚才叔远说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

经过一番路程，几人终于是来到海边。

车辆也以每天五十块钱的收费停在停车场中。

东方尘正望着茫茫无际的大海发出感叹：“大海啊，你全是水！”

“行了，别感叹了！”

叔远摸了摸曦的头，“小人鱼姬，给他一个抚摸，就像上次去长白山的水池那样，别让他淹死在海里。”

“切！”东方尘正白了他一眼：“你除了外挂还有什么？！”

几人的身高逐渐变低，缓缓没入海水中。

无数密密麻麻的小鱼聚拢在一起，形成鱼潮将几人包裹其中。

曦就好似带着一股亲和力般。缤纷的珊瑚矗立在海底，个别害羞的“海鲜”见到新来的客人，躲入缝隙。

“叔远！”

“叔远！”

见他没有反应，曦便原路返回，拉着他的肩膀向下游去。

……

“你知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吗？”曦的嘴始终没有动，但声音从海水中传播出去。（声音可以用过固体、液体、气体传播）

“马里亚纳海沟到珠穆朗玛……不对！”要是以前叔远十分肯定，但加上现在的认知程度可就不一定了。

想了半天，叔远开口问道：“时间长河？”

“咳咳！”曦做出清嗓子的动作：“是从我到你的心里！”

“……”

这番话给予叔远沉默的打击，她这是从手机上学了什么！

“怎么了？”

“你开心就好！”叔远面带“慈祥”的微笑朝她挥挥手。

曦身后的鱼尾忍不住乱晃，她依稀及得视频中那句评论：“只要说了这句话，旁边的人会用不一样的眼光看待你！”果然在叔远身上实验成功率！

此时，两人已下潜五百米。

海水变成暗蓝色，但在叔远眼睛所看到的亦如那般明亮。

一只体形十二米的鲨鱼停在两人面前，刚才高兴的曦瞬间脸色苍白，大气都不敢乱喘，生怕惹到它不开心，变成盘中餐。

那只鲨鱼直勾勾的看向两人，好似知道自己打扰了一人一鲛的甜蜜约会，便识趣的离开此地。

待鲨鱼走远后，曦才敢大口喘气，不断安抚受到惊吓的小心脏：“吓死我了！”

“你是怎么游上来的？”

“每次见到它我就躲得远远的！”少女描述第一次见到它的经历：亲眼看见这种鲨鱼把比自己身体大好多的生物撕碎。

“所以，你能活这么久全靠自己命硬？”

“才不是！”

“继续前进吧！”叔远不再多说，他想早点见识到曦口中的“宫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