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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纯熙回想了一些细节,“樊容德应该不是自杀,但是樊家没人去细究,我也不好说些什么。不过樊容德死前告诉我,参与谋杀我父亲的计划之人有一个是我很亲近的人。他说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人是谁,我猜遍了了周遭所有人,想不透到底会是谁。”
杨卓突然踩了刹车,他又立马为自己的失态找了借口,“刚才好像有个兔子跳过去了。”
“兔子?在哪儿?”
谈话就这样终止,何纯熙打开车门在车前车后绕了几圈也没看见兔子的影子。
“可能是我眼花了吧。”
中秋时节,樊家只有樊琦琦跟母亲钟瑛。前日去警察局领了陈湛的尸体,樊琦琦叫人随意找了乱葬岗埋了,至此她的心魔除了个干净。
“妈妈,我想把这个房子卖了,换一个小一点的。哥哥现在被判了八年,咱们娘俩住个小一些的也温馨。”
钟瑛暂停织毛衣,点了点头,“也好,换个热闹些的地方,在这儿阴涔涔的我睡得很不好。”
“我睡的也不好,妈妈,我记得你从前经常吃安睡药片,能不能给我两片?”
“哦,用完了,还没叫人去找医生开呢。”钟瑛眼里一闪而过些许惶恐,面对如今沉默寡言的樊琦琦,她们母女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谈心了。
“其实那日你父亲嚎叫不宁,我在他的粥里放了一些安睡药。”
樊琦琦抬起了眸子,并不惊讶,轻声道:“我知道。”
钟瑛放下毛线针,拉住了樊琦琦的手,“他那个混账东西,害了我,也害了你。我真的没办法再忍受了,从前我就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我咒他下地狱,在油锅里滚。”
樊琦琦的思绪回到了樊容德死的那天晚上,何纯熙从小花园回来,樊容德依旧在叫喊谩骂。或许何纯熙怕在樊家动手对不起她们之间的友谊,樊琦琦对何纯熙的无作为有些许失落。
半夜时分,樊琦琦听着外面的雷声难以入睡,她起身踱到了樊容德的卧室,发现他被绑在床上,止不住地呕吐。
选择安睡药片轻生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吞药以后的痛苦却没人知道。樊容德对着床前漠然的樊琦琦求救,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祈求她能救救他。
樊琦琦脸上挂着泪珠,对樊容德的呼救置若罔闻。转身拿起了水果刀,削了一个梨子。
“从小你就拿让梨的典故教育我,所以我从小就懂事听话,把什么好的都让给父兄。因为我想换你的夸赞,夸赞对一个小女孩来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