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有条不紊的过着,苏沐从未忘记过仇恨,深知自己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想要从层层守卫的庄园里救出妈妈概率几乎为零。
傅金安?付今桉?……
她甚至还没搞清楚那个陌生男人的名字,而那个关着妈妈的神秘庄园,位置信息更是无从查起。
看守妈妈的庄园里,有那么多训练有素的保镖,这绝非是一个普通人能办到的.....
好在一切努力都是有收获的,曾经大字不识几个的苏沐竟然考上了B大。
真正得知傅瑾安的身份,是在B大开学那天,同室友初次见到她便惊讶地发现她与一个明星很是相像,而这个明星正是她的亲生母亲温素卉。
苏沐基本不看娱乐新闻,这才发现自己母亲原来做过明星,只不过名气不大,演了几部电影里的小配角后便退圈了。
知道她的人并不多,而室友却正好是她的颜粉,在近距离观察下发现苏沐的鼻子几乎与温素卉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高挺的鼻梁上都带一点点驼峰,精致小巧的脸颊上同样只有一个酒窝,只不过温素卉的在左边,苏沐的则在右边。
苏沐随即跑出去就近找了家网吧,寻找温素卉的相关信息。
温素卉19岁出道,23岁便退圈了,她的作品很少,所参演的电影里也很少有她的镜头,她在退圈之前的最后一部作品更是没有上映,据说这部电影温素卉所饰演的女配与男配有着超脱尺度的亲密戏,而男配更是在当年就被封杀了。
苏沐几乎可以断定这件事是那个男人做的,面对只和温素卉拍了亲密戏的男配他便选择封杀,也难怪他在见到爸爸与自己时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对温素卉的退圈争议很大,有的说她被富豪包养了,也有的说她嫁入豪门了。
众说纷纭。
而温素卉背后有金主,却是不争的事实。
但关于温素卉背后金主的真实身份却无人知晓,苏沐只能从妈妈出道的公司开始查起。
温素卉在大学时期便被星探选中进了盈梦娱乐,盈梦娱乐是B市数一数二的娱乐公司,目前炙手可热的明星都是该公司旗下的。
盈梦娱乐的老总姓郑,并不是那个男人,苏沐轻轻滑动鼠标,目不转睛地盯着盈梦娱乐股东一栏,只有一个姓傅的,不是傅瑾安的名字,但她有种直觉,这个姓傅的与傅瑾安绝对有关联。
果不其然,她搜索这个名字时,弹出其现任傅氏集团总经理一职,而傅氏集团前任掌权人正是傅瑾安。
苏沐热泪盈眶,于是她马不停蹄地开始调查有关傅氏集团的一切。
傅家根深蒂固,是真真正正的世家大族,傅瑾安弃政从商,一手创立了傅氏集团,其父傅泊简曾任军区司令,尽管早已退休,可对军区的影响力依然不容小觑。
傅氏集团曾遭遇过一次前所未有的危机,傅瑾安为了渡过难关,不得不选择与在G市同是世家大族的江佩贞商业联姻,两人婚后不到一年便生下其子傅泽谦,现任傅氏集团的掌权人。
而这联姻关系却只维持了不到十年,傅瑾安便与江佩贞和平分手。
苏沐依稀记得妈妈是25岁也就是傅瑾安与江佩贞结婚那年来到的W县,在爸爸苦苦的守候下,妈妈终于被感动,在29岁时嫁给了爸爸,次年生下了她,在她五岁时,傅瑾安与江佩贞离婚,出现在W县抢走了妈妈。
理清楚前因后果后,苏沐便开始了她营救母亲的计划,傅瑾安早在一年前就已经退隐了,而隐居之处她无从下手,所以她便打算先进傅氏,再进一步接近傅泽谦,傅泽谦作为傅瑾安的儿子,不可能不知道自家老爹住哪吧。
有了计划后苏沐立刻开始实施,先是在大二那年转专业,经过多重努力后又获得了去国外进修的机会。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成功进入了傅氏,而傅泽谦却比想象中的难接近多了。
———
自上次何杰叫苏沐放宽心后,又过了两个月。
正值年尾,傅氏对员工的福利待遇很不错,陆陆续续将近有长达一个月的寒假,而寒假期间选择继续上班的员工将能享受三倍工资。
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春节,傅氏大楼将近一半人都回家过年去了。
而秘书办的休息时间一般按照傅泽谦的工作行程来调整,刘总助不好意思一直拖着他们,便让他们自行选择要不要留下加班。
起初还有几个愿意留下来加班,一直到除夕这天,秘书办只来了苏沐一个人。
春节对她来说不过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节日,与其无所事事地到处游荡,倒不如来公司碰碰运气。
食堂这天没有供应午餐,苏沐只好去楼下便利店随便吃了点,正准备小憩时,刘总助匆匆忙忙从总裁办公室出来,跑到苏沐工位前,“苏秘书,收拾好东西准备跟傅总去G市出差,一点之前到公司门口集合。”
苏沐“啊”了一声,刘总助立刻打断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我这就去收拾!”
苏沐抑制住内心的激动,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不知道要去几天,她胡乱地塞了几套职业装进去,等到回公司门口时还不到十二点半。
趁时间还早,她又去便利店买了点零食放到包里,听上次何杰所说的那么辛苦,谁知道傅泽谦这个工作狂会忙到几点,她可不想被饿死,还是先备着点好。
在公司门口等了一会,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到了苏沐面前,副驾驶上车窗落下,露出刘总助的脸来,“苏秘书,上车!”
刘总助坐了副驾,那她岂不是要和傅泽谦一起坐后座。
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她知道现在并不是矫情的时刻,她“哦”了一声,麻溜的打开后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傅总好!”苏沐上车后小心翼翼地打招呼。
傅泽谦盯着平板在处理工作,并没有抬头,只淡淡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