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懒懒道:“可你若是走了,谁去抄辰王府和忠勇侯府,谁还有胆子去审袁济舟这个现任侯爷?总不能让朕亲自去。”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辰王是皇亲国戚,袁济舟再不成器那也是忠勇侯,胆子小点儿的,别说抄家审问,说不定直接被吓退了,又或者像辰王在慎刑司那样,好吃好喝的招待起来,别想问出一句有用的来。
“谢大人不就是最佳人选。”
“他虽然是文官,但论城府,有几个能比的过他,臣也要甘拜下风。”
薛念淡淡道:“只做一个户部尚书实在屈才了,总要给几块硬骨头让他出力应对一番,来日才好树立威望,接左相大人的班,以免再出现百官和学生跪请这等荒唐事。”
沈燃笑了一声:“朝廷六部各司其职,谢今朝一个户部尚书,别说带人抄家,就算审问,也是越权。”
“御前侍卫是给陛下办差的,直接听命于陛下,陛下乃一国之君,有什么越权不越权。”
薛念道:“让御前侍卫去搜,只需要谢大人给点儿建议,从旁辅助就行了。”
“御前侍卫?”
沈燃道:“那子期看好谁?赵元琢吗?你能舍得?”
沈燃声音之中隐约带了一丝调笑的意味。如果是真正了解薛念的人,就会明白他心里有多宝贝赵元琢这个弟弟。
那恐怕是连薛妩也不能比的。
“臣有什么可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