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那与我想要你有何矛盾的,江朝华,这两者并不冲突。”
燕景知道江朝华的意思,可那又怎样。
他早就想明白了。
他要江朝华跟燕南天要沈氏没什么可矛盾的,因为他跟燕南天不是亲生父子。
待来日真相大白,世人会明白的。
“你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你讨厌这社会对人们的成见,你甚至讨厌那些繁琐的规矩如同枷锁一般困着所有人,所以江朝华,我与你是一样的人,你觉得我会在乎别人的看法么,若我在意,十二年前,我便死在了那场所谓的谋逆之中。”
燕景往前靠近,他盯着江朝华,眼神是比她持平的,就好似这一刻他真正的理解了江朝华往常说的平等。
他此时将自己完全与江朝华放在同一平等的水平线上。
“我没死,便证明我从来不是在乎别人看法的人,你也不在乎,所以为何要有那么多顾虑,你只需要想的是你的心是何感受,你的心在告诉你你对我是什么感觉便够了。”
燕景说着,又从袖子中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月白色镯子。
那镯子成色罕见,在越强的光线下镯子就越透明,一看就价值不菲。
将镯子套在江朝华的手腕上,:“这镯子跟上次的那物件都是我母亲的遗物,她曾说有朝一日若我有认定的人便将这些东西交于对方,江朝华,我认定了你,你愿或者不愿,我都认定了你。”
镯子套在江朝华手腕上,更衬的她的肌肤如玉一般。
燕景话落,红色的身影一闪消失在了桃树林中。
江朝华低头,她看着手腕上的镯子,良久,这才缓缓的拉了拉衣袖,猛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心,似乎乱的更厉害了。
从在发觉燕景与她有着一样的想法后,她的心便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