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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次去找赵州，她并不是询问他如何去排查汪竹的人际关系。</p>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问赵州。</p>
到疗养院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四十了。</p>
这个时间，住院部早已经熄灯睡觉了。</p>
但是陈晚星管不了那么多了。</p>
她必须弄清楚那个问题的答案，要不然她今晚肯定睡不着。</p>
疗养院的同事见到陈晚星去而复返，都有些惊讶。</p>
陈晚星随便敷衍了几句，直奔赵州的病房。</p>
赵州病房除了赵州之外，还有三个病人。</p>
陈晚星蹑手蹑脚走到赵州床前，正准备轻声叫醒他，结果发现赵州并没有睡。</p>
陈晚星蹲下来，按住了想起身的赵州，附在他耳边小声道：“今晚吃鱼了吗？”</p>
赵州点了点头，“吃了，吃的是酸菜鱼。”</p>
陈晚星松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走，外面说。”</p>
赵州再次点头，轻手轻脚下床。</p>
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p>
因为担心赵州阿尔兹海默症发病忘记了废弃工厂的事，所以设计了这么一个对话暗号。</p>
暗号是“今晚吃鱼了吗？”</p>
与其相对的回答是“吃了，吃的是酸菜鱼。”</p>
赵州回答得上，说明他还没有忘记废弃工厂的事。</p>
毕竟那事不能直接问。</p>
来到走廊外面，赵州问道：“怎么了？”</p>
陈晚星看了看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得到的走廊，道：“我们还是找个夜宵摊，边吃边聊吧，那不是三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p>
陈晚星这么晚还来找自己，肯定是急事。</p>
赵州也不问她什么事了，小声道：“那你等我拿件外套。”</p>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打底衣，晚上还是很冷的。</p>
陈晚星点了点头。</p
等赵州拿了外套，两人出了疗养院。</p>
门外的保安认识陈晚星，问了两句就让他们出去了。</p>
病人晚上不被允许离开，但是有护工陪伴的话，想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p>
两人找了个人不多的烧烤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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