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我们的师傅偷偷告诉我们,别看我们内务处的主任整天笑咪咪的,其实人特别的严厉,对手下要求特别高,每月的失误必须控制在个位数,乃至零投诉。
晚饭,打电话叫来晓兰,还有夏茹雨一起,我请客三个人一起去唐人街的小吃城搓一顿,是我想念已久的火锅,麻麻辣辣的感觉,吃起来真是酣畅淋漓,直吃的肚子都搁不下了,这才回房子。
“小雨,走,上姐那去睡!”我扯着夏茹雨的手,让她去我们那睡,反正还有两张空床,明天一天都没有课,正好一起去上班。
我们三个人喝了点啤酒,人都有点晕乎乎的,边走边唱,走到出租屋楼下的时候,我忽然想起白日里干的一件不那么地道的事情。
由于亲爱的人事部经理李大人,实在将我的火气惹上来,我在转身的时候,偷偷的从他那堆当宝样的文件里,拿出一张来,这会这张薄薄的纸片正躺在我的怀里,等待我的处置。
走到楼梯间,我从怀中掏出来揉成一团,冷笑的丢在垃圾桶里。
晓兰捏着我的胳膊,醉醺醺地道:“说,你这家伙又干什么坏事了?笑的这么贼……是不是又偷我的画了?”
“哪有!就是张废纸罢了。走,回去继续!”
第二天,太阳才刚刚升起没好久,温柔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散落在摆着几个空啤酒罐的桌子上。
八点的公车简直能挤死人,尤其是去往唐人街的,我和夏茹雨两个人几乎都没地方站,身子都紧紧地贴在一起,我们走的是和晓兰还没起床,怎么推她都不起来,怕上班迟到,我们只好先出门了,本来她还说好今天要去给那日碰见的那个王董事送画。
忙碌而又充实的生活,挤挤公车,接客户的电话,录入订单,有时会在订单的核对中发现录错的项目,会遭主任说上几句。
有时公司的管子质量方面出现问题,会接到客户的投诉电话,口气当然不那么好,当然啦,任谁买的管子安在家里,结果漏了一屋子的水,情绪能好那才怪了。
于是乎,这种电话往往都由师傅的手,转到我的手里。
反正,不过就是撒撒气,被人说说,肉又不会少一块。也不是师傅偏心,而是我让师傅将这样的电话交给我处理,一来锻炼锻炼英语口语,二来给脚都忙得不沾地师傅减轻减轻负担,三来夏茹雨那么斯文害羞的姑娘,我怎么好意思将这活路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