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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自己给我去跪祠堂!”季贤老脸都要丢尽了,狗儿子竟然近水楼台先得月,趁着工作拐跑了人家的宝贝孙子,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搁?
“祠堂可以跪,但是有一点我希望你们明白,”季不言握着白喻的手,一字一句道,“我接受惩罚不是觉得自己做错了,而是因为您是我父亲,我想让你消气。我们已经在一起了,等白喻再长大一些,我们就去海外领结婚证。”
季贤:“……”
白悍行:“……”
白喻再也忍不住,在这么严肃的场面下却勾起了嘴角。
“笑,季家老幺都被去罚跪祠堂了,你竟然还有心情笑?”回家路上,白悍行瞪了白喻一眼,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听,他算是没办法了,只得说几句风凉话。
“我高兴嘛,”白喻给了爷爷一个拥抱,撒娇道,“我知道您舍不得让我伤心。”
白悍行重重叹了口气,没办法,孩子长大了他也管不了了。
双方家长虽然生气,但都不是完全不尊重他们决定、独断专行的人。
果然,两天后,白悍行和季贤纷纷表示:别在我眼前晃了,看到你就烦,要多远滚多远。
白喻大喜,遂拖着行李住进了季不言在市中心的大平层。
最近他天天在家休养生息,嘴都要淡出个鸟来,住进来第一天就点了两份炸鸡。
季不言今晚忙工作,白喻一个人在家也不孤单,一边看动漫一边吃炸鸡,还喝了两罐快乐肥宅水,生活可谓逍遥自在。
凌晨,季不言顶着一身寒风回家。
原本冷清的客厅,今晚却亮起了一盏暖黄色的小灯。
沙发上,白喻软乎乎的躺在那里,糟糕的睡姿让浴袍散开了,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
茶几上散落着几个避孕套,季不言解开领带,呼吸不由得急促了一滞,难道这是他可以更进一步的暗示?
之前他们都很忙,而且白喻刚成年年纪小,他一直没做到最后。
但是现在,季不言眸色一暗,压抑的渴望宛如春潮决堤……
白喻洗完澡后,一边玩游戏一边等季不言回来,没想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察觉到有人在亲他的脸。
“你回来了?”白喻揉了揉眼睛,想去床上睡。不料刚坐起来浴袍就从肩头滑了下去。季不言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带子,下面空空荡荡,一览无余。
白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