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秦琰嘘寒问暖没有营养的这种东西。

当然也有跟秦琰说当地趣事儿的。

秦琰倒也见怪不怪，这种折子就当消遣看，毕竟他虽然是九五之尊，但也是人。

有人能给他提供情绪价值那终究是好的。

“陛下，二皇子家的仆役在外求见。”秦琰刚用御笔在一份折子上写下善。

就听卢应星来报。

“他来做什么？”楞了两息，秦琰继续翻奏折。

“他说二皇子殿下差点让北凉王给扔进池塘里淹死。”

什么？

秦琰这下不淡定了，“那老二现在怎么样，让御医去了吗？”

“那小厮说，二皇子醒了，是人已经清醒了，他要见陛下您。”

卢应星想了想禀报道。

“去，把黄永兴给朕叫来，朕给他一块去老二府上。”

“是！”

小山正搓着手在皇宫门外等着禁军给回信，可没想到却是看到秦琰本人从宫门里走了出来。

他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草民，参见陛下。”

“老二他好了？”

“是！二殿下差点淹死，甚至呛了好几口水。”小山不敢抬头看秦琰。

只能按照自己以前溺水的感觉来撒谎。

“那他现在认识朕吗？”

“认识，几位夫人都说殿下是受了刺激，突然就好了。”

“黄爱卿，以往有这种案例吗？”武帝眯了眯眼，又朝一旁的黄永兴问道。

“陛下，二皇子在回来的路上遭遇刺杀，又经历了重大变故，一时失了神智。”

“现在又差点被淹死，又了刺激，好了，也是有可能的，但微臣还需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

黄永兴可没敢把话说死。

“行，那朕就跟你一块到老二府上看看。”武帝闻言点了点头。

又朝跪在地上的小山道，“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叫曹小山，是殿下府里的小厮。”

“今早到底怎么回事，那北凉王为何会将老二扔进池塘里？”

“这……”小山一阵语塞。

“怎么，跟朕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秦琰语气微沉。

“草民不敢。”

“是那个北凉王硬逼着二殿下比武，夫人劝了都没用，结果他直接发了狂，就把殿下扔进去了。”

曹小山也是个聪明的，知道说谎不能说全部，要真话假话参半的说。

闻言，秦琰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聂枭本来就是那个样子，他要不搞事那才不正常。

“对了，除了北凉王可还有人到过你们府上？”

“有的，今早那个南庆公主带着礼物跟几个夫人都聊了很久。”

得亏秦云一早就教了小山该怎么说，要不他还真反应不过来，这件事到底要不要隐瞒。

闻言，秦琰抬眸看向了一旁的卢应星，后者顺势点了点头。

算是确认了这件事。

“那南庆公主去干什么，你可知道？”

“陛下说笑了，草民只是个下人，夫人她们谈话，也不会叫我听见啊。”曹小山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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