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舒然
5.
后来我问了护士,护士说,周北安预付了医院一个月的诊疗费,尽管让我住着。
然后,人就走了。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半个月后,我身体已经好转,在给舒然交完了医药费后,我照旧回了会所上班。
但一大早,就被经理叫去了办公室,说有人找我。
「好久不见了,舒小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北安的母亲。
她穿着旗袍,盘着发,岁月没有在她脸上增添什么皱纹。
距离我上一次见她,也已经五年了。
「伯母......」对于这个妇人,我内心是有些发怵的。
五年之前,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场面。
她和我说,周北安为了我,放弃了他好不容易托人拿到的出国进修的机会。
希望我可以离开她的儿子,还周北安一个前途光明的未来。
但是那个时候,我当面拒绝了她。
我不知道她这一次又是为何而来,但直觉告诉我并非好事。
「我很感谢你当初想通了,放过了我们北安。这一次,也麻烦你‘大发慈悲’地放过他!永远不要再打扰我们已经平静下来的生活了!」
我一愣,笑了,「伯母,我没懂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