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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泽用打量物品的目光看着我，眼底的微光告诉我他很满意我这个‘物品。’
我以为我们要做一些双人运动，结果他修长的手指执起西餐餐刀，冰冷的刀背从我肩颈一直划到下颌，我被迫仰起头。即便餐刀并不锋刃，我还是微微有些颤栗。
“昨天晚上的人是你弟弟？”苏远泽居高临下的问。
“嗯。”我点了点头。
“亲生的？”他目光幽幽，瞳仁被金丝眼镜遮挡，我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餐刀在我下巴处往下滑，冰冷的感受像是一条毒蛇在身上蔓延，我牙齿有些打颤。
“不是。”我咬着牙说，“他妈被他爸打死了，他爸在坐牢，他无依无靠，我爸就把他接过来和我们一起生活。我们……没什么感情。”
“他什么时候到的你家？”
“五岁。”那个时候宋锦还在冒鼻涕泡，晚上还不敢一个人睡觉。
苏远泽勾起了削薄的唇，
“哦，那他就是你的小童养夫。”
“不……不是。”餐刀来到了胸口，抵到了我的肌肤，好似随时都会刺进去，我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不敢有半点放松。
“我只把他当作弟弟，而且我们也不怎么见面。”
我不知道苏远泽有没有相信我的话，但我说的确实是事实。
“呵。”他眉眼下压，冷笑一声。
我张了张嘴，刚想要开口，他拿着餐刀的手忽然用力，我的衣服顿时掉了下来，胸前被凉意席卷。
他一把拉过我，不需要过多言语，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相较于我的卖力，他从始至终都显得很是淡漠，冷厉的目光不时从我的手腕上掠过，眼神有些玩味，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到我的努力有了成果之后，他扯了扯凉薄的唇，拍了拍我的脸以示表扬。
“技术不错。”
我不敢居功，“你教的好。”
苏远泽是我第一个男人，所有情爱的事情，都是由他亲手教授。
我看到他被我取悦，眸中阴霾消减了不少，我暗自松了口气。
他执起我的手，左右看了看绿色的腕表。
“手表不错，以后都戴着。”
这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所以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
我完全不知道，这是苏远泽通过我向另外一个人发起的宣战。
另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