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林又反复确认了一些南雅和季聿风在一起的细节。
南雅用事先编好的话一一应付,三分真,七分假,虽然有些勉强,但配上南雅做为顶级舞者的精湛演技,倒也无什么巨大的破绽。
“季夫人,我也很想聿风。。。”为了博得姚舒予的好感,南雅带着哭腔,眼中泪花闪烁。
见季宥文一直默不作声,南雅开口,“季少爷,集团周年庆那个晚上,我与聿风一起,你也在吧。”
季宥文抬眸撞上南雅的眼神,转而又望向此刻也正看着自己的父母,思量了片刻,“那天南雅小姐跳了舞,但宴会人很多,我没太注意你后来是不是和聿风一起。”
南雅又被季林和姚舒予问了好久,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逃去洗手间,离开了那个让人窒息的环境。
洗手间里,望着镜子中自己已经哭的有些红肿的双眼,南雅不由得嘲讽的苦笑起来。
“季聿风,就再让我利用你一次吧。你已经死了,可我还得活下去。”南雅心中默默的想。
从洗手间回会客厅的路上,在走廊一角,南雅猛地被人拖进了一间屋子。
紧接着脖子被人紧紧的掐住,想反抗,但力气太悬殊了。
南雅看见此刻掐得自己快要窒息的人——是季宥文。
呼吸困难,头晕目眩,四肢开始绵软。
直到觉得下一秒就要死过去了,季宥文才松开了掐住脖子的手。
“咳咳咳……”南雅大口地喘着粗气并剧烈地咳嗽起来,整个人沿着墙壁无力地滑倒。
季宥文俯下身,食指斯文地推了推金丝镜框,但透过镜片此刻男人的双眼猩红,唇几乎贴上了南雅的唇,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南雅脸上,“想用我的孩子上位,你倒是聪明。”
南雅刚把呼吸捋顺,抬起头无所畏惧地看向季宥文:“我说了,我等不了了。”
季宥文抬起手不容分说地一把抓住南雅的头发,强迫南雅不得不扬起脸面对自己。
“你很想念季聿风吗?哭得楚楚可怜。”男人报复性地吻上了南雅柔软的嘴唇,百般啃噬,吮吸,恨不得将南雅拆骨入腹。
南雅狠狠咬了下去,一股腥咸的味道流进嘴里,但季宥文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
南雅只能拼劲全力,手脚并用,才勉强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哭,你家里人会信吗?”
季宥文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大拇指轻轻的刮掉了嘴边的血迹,从西装内兜里掏出一方手帕,慢条斯理地把手上的血渍擦干净。
南雅此刻还跌坐在墙角,因为剧烈的亲吻,她的嘴唇娇红,嘴边也挂着殷红的血迹,衬托出她的小脸更加的雪白,被扯得微乱的头发多了几分凌乱之美,让人看了心疼。
“你可真美。”季宥文看向南雅的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欲念。
南雅闻言浑身一僵,“别逼我,再过来,我就喊了。”
季宥文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睥睨的看着南雅说:“你准备怎么收场?”
南雅无言。
自己只想着尽快弄到母亲的医药费和心脏,至于孩子南雅不想生。
见南雅无语,“自掘坟墓。”说完季宥文将手中的手帕丢给南雅,便闪身出了房间。
南雅愣坐在房间的地面上,思绪回到了那个让如今局面失控的夜晚。